舒照抵住他的额头,语气飘忽道:“以前我那个初恋,他就是嘴上功夫特好,回回都跟我说会对我好会对我好,但结果呢?人说话是最不可信的,要不然谁发明的‘承诺’一说?可承诺也是只凭心意,心意不够同样不具有约束性。甜言蜜语,是会化得,抵不过人心和现实的变动更替。”
“哦,”莫浓用手套住舒照的兄弟,技巧性的活动了一番,等舒照发出几声哼吟,才在他嘴边说:“那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都让我来做,我什么都不说,都由你来说。你一句甜言蜜语,哪怕是骗我,我也愿为你付出所有。”
“你看,”舒照较真道:“这还是甜言蜜语。”
“我说的是真的。”
舒照就搂紧他的脖子,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莫浓,给我睡吧!”
莫浓身体一僵,就在舒照恶劣的笑出声前,他撑起双臂在黑暗中盯着他,
“你真喜欢我?”
舒照:“真的。”
“那好,”莫浓立刻从他身上移开,直接卧倒在床,“我给你睡。”
这回轮到舒照僵住了,他没想到莫浓这么干脆,但他不信。
“我可是说到做到,不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心甘情愿被你睡。刚才就是我对你的承诺,你说我做,你今天要么睡我,要么我睡你。你选吧!”
卧槽,舒照心道这人怎么什么事情都非得逼着他二选一,还总卡着他的底线,都是这种你死我活的犟劲儿。睡就睡!
舒照翻身压住他的后背,手扯着莫浓的裤腰,“屁股抬起来,裤子都不脱我怎么睡你?”
莫浓极其配合,让抬屁股抬屁股,让撅起来就撅起来,要翻身马上翻。
他一条腿卡在舒照的腰上,舒照趴在他胸前捏着他的屁股,在侵犯别人的菊花和被别人侵犯菊花间摇摆不定。他是想睡莫浓,可他忌惮的是莫浓这个脾气,他还没把他怎么地呢,这人就能时时刻刻缠着他,万一睡了他,岂不是更被他抓到把柄,肯定回回吵架都得高他一等。
这他妈得负责啊!
舒照不想把这座大山扛在肩上,但是他又不想被莫浓睡,妈的才他妈好了一天,我凭什么被你实打实的睡个彻底?
他趴在莫浓胸前急急思索对策,手上捏着人家的屁股不停,手感好嘛。
到最后舒照灵机一动,爬上来抱住莫浓,在他耳边说:“莫浓,”
莫浓低低嗯了声。
舒照说:“我喜欢你,你别睡我了。”
说完他就感觉到身下这具结实的身体一阵轻颤,莫浓由最初的闷声轻笑到后面毫不留情面的肆意大笑,他搂住气闷的舒照,终于一翻身再次夺回主导权,
“胆小鬼,赖皮鬼,你说你除了长得好看,还有什么好的?”莫浓磨蹭着他的鼻尖。
舒照死不认输:“我这是心疼你,体恤你这段时间甚是劳累,给你个台阶,不忍让你辛苦。”
“是是是,”莫浓咬住他的嘴唇,“我谢谢您这个举世无双的帅哥特此赐恩。”
舒照觉得这话十分熟悉,想了半饷才想起是医院那回给他留的字条,顿时也笑了。
两人在愉悦的心情中犒劳了对方,吻得缠绵热烈,情动得难以自持,在激情中相互燃烧,由身到心,再于黑夜里彼此温暖,由现实蔓延到梦境。
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舒照醒得也比往常早些,他起床时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