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盐上赛车?”
“嗯,那里诞生了世界地表最高速,时速四百二十公里,比飞机起飞前的速度还要快。”
舒照发出一声钦佩的赞叹,还要再看就听莫浓敲了敲桌子,
“别站着,过来坐。”
他被那些照片里的景色迷得流连忘返,神魂还没归窍,都不知道这杯里是酒直接一口就干掉了。
“喂!”莫浓瞪大眼叫住他,“这可是纯伏特加,四十度呢!”
舒照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不以为然地推到他面前,闲闲道:
“五十三度的五粮液最少也得三瓶才能把我放倒,就这么一杯四十度的酒……小儿科。”
莫浓是真没见过舒照真正的酒量,心里还想呢:等会儿你醉了,看还得不得瑟。
“你……”莫浓略微有些踟躇,抿了抿嘴唇问:“你真是去约炮的?”
舒照反问:“那你觉得我是去干嘛的?”
莫浓拧起眉,不太赞同他的做法:“你喜欢他吗?”
舒照耸耸肩:“不讨厌。”
“不讨厌你就能跟他上床?”
“我靠我还非得喜欢谁才能跟谁上床啊?”舒照义正严词地跟他辩驳道:“那我得憋死吧!”
“怎么就憋死了?”莫浓气结,恨得几乎要拍桌子,“你怎么不能解决啊?非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
“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不三不四了?”舒照感觉他这话拐着弯儿在骂自己,也很不乐意,“就一面你就判定人家不三不四?你怎么那么会带眼识人呐!”
他这番拽的二五八万态度让莫浓火气上涌,感觉再说一句话俩人都能打起来。
气急败坏下莫浓也干掉了那杯伏特加,然后又愤愤不平的倒满,往舒照面前重重一放,压着火说:
“行,你爱怎样就怎样,是我多管闲事行了吧?”
舒照眼睛一瞪:“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能我走了。”
“……”莫浓憋屈地又干掉一杯。
他很想掀过这页,可那人搂在舒照腰上的手让他难以释怀。两人陷入沉默,舒照在高脚椅上晃着腿东看西看,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有烟吗?”
莫浓掏出烟扔给他,又从抽屉里拿了个机车形状的打火机。
舒照点完烟就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个火机,“你很喜欢摩托啊,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初三,我同学家有辆honda,那次偷偷骑出来给我们炫耀,我们每人花二十块钱骑五分钟,后来骑着骑着就上瘾了。”
“第一回骑摔了没?”
“摔,”莫浓叼上烟,吐了口烟雾感慨道:“刚骑上,油门一轰,就撞树上了。”
舒照一想起那个画面就直乐,“那还敢骑?”
莫浓摇摇头,“就那几秒钟,就跨上车,从轰起油门到撞上树的这几秒钟,心都要飞出来了,我腿都蹭出血了,但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刺激,过瘾。感觉整个世界就剩下我自己,除了远方,无所归依。”
舒照在烟灰缸里弹掉半截烟灰,“每次骑车都这感觉么?”
“也不是。我在乌兰巴托有几个车友,零九年我们骑车从乌兰巴托到俄罗斯乌兰乌德,途经贝加尔湖和伊尔库茨克,风景很美,有雪山还有原始森林,但是我们准备得不够充分,轮胎磨爆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饥寒交迫,而且我还特倒霉发高烧。
那天晚上感觉自己要死在那儿,也怀疑自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