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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三点式内裤也算?”

程梨:“皇帝的新衣都算。”

陈墨:“……”

***

半城之隔,同样失语的还有下午被任西安打发去陪3号场顾客吃饭的周鲸。

当然,肥鸡不在此列。

恒业这一堆人很能喝。

周鲸带着俱乐部招募的两个新人作陪,喝到月近中天,才把那堆人给喝趴下。

喝到最后他连嗓子都不想动一下,摆摆手就打发走几个手下。

下午任西安提着那个肥鸡不过半分钟,就松了手。

可那人不太争气。

任西安手一松,他腿一软“啪”一声半坐半跪在地上。

当是时任西安就打发憋着笑的周鲸招呼3号场剩下的人找地方坐坐,而他自己和那个肥鸡留下深入切磋。

三号场那堆人大概是觉得任西安虽然神隐了,但好歹算是个公众人物,惹不出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儿来。

倒没不卖面子,没有执意留下掺和同事的麻烦。

虽然任西安出场时气势凛冽,提起人来像是要将人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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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鲸估计任西安这切磋得是以对方鬼哭狼嚎收场。

论身手,任西安碾压无疑。

废掉那人身为男人的尊严,或者废掉那人身上点儿零部件,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何况龌龊到天狼星里面来手/淫,是那人自己找死。

周鲸这酒喝到一半,俱乐部里的一个小弟给他发来信息:“鲸哥,任哥太帅了啊卧槽。”

周鲸:“把你的鬼话说完。”

小弟回:“我以为是场大战,谁知道任哥一个拳头没出,一下都没屑于跟那个渣动手。把人领进屋坐着,闲聊几句。一杯果汁配几粒伟/哥下去,那人身上的衣服都让他自己扒光了,那翻滚的赘肉,那充血求/欢不得的模样……脸都丢尽了啊卧槽。我服。”

周鲸也服。

他只想到拳头。

而任西安连拳头都没屑于出。

***

出手留下手机号,从第二日开始,程梨就在等。

等手机的动静。

一连几日,她和陈墨频频上山,次次路过天狼星,可手机也日日没有来自那人的消息。

程梨出手时倒没觉得真能得到来自任西安的只言片语。

他泾渭分明,又不愿中和。

如胶似漆的时候他只想生生世世。

惨烈收场的时候他一定想老死不相往来。

程梨捏了捏自己眼眶下的黑眼圈。

她那天问那个问号,任西安肯接,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

她目前知足。

但知足不等于罢手。

那天乍见到他,程梨说的话和做的事有些是源于一时冲动。

可如今让她深思熟虑的话,她还是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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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挖掘工作全部结束,程梨和陈墨回宫重返日常工作,程梨也没再和任西安有新的交集。

新出炉的文物还要编号入库定级才能开始修复。

回宫后程梨和陈墨还是继续工作室的日常修复任务。

库房新送来个十二生肖兽首盒。

程梨接手进行第一部的除尘工作。

工作室没有取暖设备,手置身冰冷的环境久了,慢慢就不那么灵活,开始僵硬。

中间休息的时候,陈墨和师傅魏长生去瓷器组那边串门,程梨就拿着她清早出门时从家里带出来的一个木偶去寄快件。

手僵了填快递单的时候写字不是那么灵活。

收件人姓名和地址那栏的任西安和天狼星被程梨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