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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没有结果。

果然周鲸说:“他站的位置很隐蔽,刚好在树干后面。监控没拍到正在进行时。人走出那片区域了,又一脸油彩,体型类似的人下午接这一波客里我记得的就有好几个,需要慢慢识别。”

程梨:“哦。”

周鲸说:“你走吧,我们处理。”

他从口袋里掏出此前他顺手从程梨身上摸出来,切断她对外联系的手机。

程梨接过,问他:“是他要报警?”

她没说这个他是谁,周鲸自然也不需要她指名道姓,他听得明白,也没否认。

程梨懂了:“哦,真是他。”

程梨又问:“他只知道我像个蜘蛛似的爬进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像个蜘蛛似的往里爬?”

周鲸面一热,想起这词最初是他当着程梨的面用来形容她说给任西安听的。

而现在程梨返回给了他。

她这话虽然是问,但语气跟陈述句差别不大。

周鲸不知道程梨为什么确定任西安不知道猥亵那一出。

就好像她笃定要是任西安知道这个一定会信她、帮她一样。

周鲸出声:“是,我没说。”

程梨点头:“那么最后决定放我一马,信我的话。你主动跟警察提起我说的那件龌龊事,也跟他无关。”

周鲸嗯了一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此刻对自己揣测的老板的意思产生了几丝怀疑。

也许他猜对了任西安的心思。

任西安要是知道打/飞/机那出,会放人,然后再帮她一把。

可老板要是到时还想给这个故人一个教训呢?毕竟她爬网子这事儿真不太合适。

周鲸的肢体语言很好让人理解。

程梨又笑了下。

一别经年,她爬进任西安的地盘,任西安把她送给警察,这种极为“真诚的”重逢真是挺好的。

程梨将手机塞回口袋,没急着走,又问周鲸:“能帮忙转交个东西吗?”

想起那根任西安点着了之后动都没再动一下的烟,周鲸答应:“可以,什么?”

程梨将适才她在等查监控的结果时,从走廊的垃圾桶里挑拣出来的一张a4纸掏了出来。

单面印满铅字的a4纸已经被程梨折成了一个闭合的长方形。

她递出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他不是结了吗?份子钱我得补上。”

周鲸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他不知道是程梨好骗信以为真,还是她明白任西安说谎但是不以为意,又或者她也暗藏了什么其他的用意。

周鲸接过:“我会交给他。”

程梨道:“谢谢。”

她即刻转身离开。

周鲸捏了手中程梨让他转交的“红包”一下。

纸太薄了,别说钱,里面压根不像有东西。

周鲸也没耽搁,等他送走了警察,就满俱乐部找任西安。

他在俱乐部二楼露台找到任西安的时候,任西安正在向外看。

周鲸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他在看俱乐部的大门。

听到周鲸的脚步声,任西安回头。

周鲸选择了只向任西安交代部分内容,仍旧隐瞒了部分,他不想生事:“人刚走,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顶多算触犯《治安管理条例》。哥,她让我转交给你一个东西。”

任西安抱臂侧身,等他说是什么东西。

周鲸把那个长方形递给他:“她说是补给你的……结婚的……份子钱。”

因为感觉这事儿有点儿滑稽,周鲸说这话时的语速明显比平日里慢了很多。

慢到任西安觉得份子钱这三个字尤其刺耳。

任西安接过周鲸手上的那个所谓的红包,拆开了那个平整的长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