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书名一模一样……方清言翻开了书,手指划过序言上的一行行字,却发现盛夏自己写的序言和自己给裴笙的内容几乎差不多。
她又往后翻了几页,只越来越感到熟悉,这明明就是自己写的故事,纵然她字字句句和自己的不一样,连在一起的故事却也都是以阿莫拉为蓝本的,包括那个只有她和宋承知道的结局。
方清言拿起手机给裴笙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一直处于忙音的状态,她终于知道自己之前担心的是什么了。连续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后,白衍的电话打了进来。
“方作家,我想我们的见面时间,需要提前了。”
次日方清言很早就出门了,宋承看着玄关门口换下的拖鞋,又看了看桌子上摆好的早餐,皱了皱眉头。
方清言先是去了裴笙的住处,被门上泼着的红油漆吓了一跳,杂乱无章的油漆中依稀可辨还债两个字,她稳了稳心绪上前敲门,却被隔壁买菜回来的阿婆呵止了,“别敲了,夫妻俩早搬走了,你也是来要债的?”
“不是,我……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老人冷哼了一声,“离这夫妻俩远点吧,谁知道惹了什么放高利贷的,前阵子天天来闹腾。”
说着回屋啪得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方清言望着紧闭的门叹了口气,下了楼。
昨天晚上她找裴笙的同事打听裴笙情况时被告知裴笙已经辞职很久了,如今人也搬走了,电话打不通,她不知道还能怎么才能找到她。
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孤立无援的状况,却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会被最相信的人欺骗,她从那没有想过。
白衍约她的地方是在s市一家比较高档的饭店,临海而立,窗外就是海,一望无际,在春日的阳光下波光粼粼。
“这可是整个s市最有名的牛排,你尝尝。”
方清言低头看着眼前精致的盘中摆放着的牛排,却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她从包中拿出盛夏的书放到白衍面前,“这个你应该知道了吧?”
白衍继续手上切牛排的动作,连眼都没抬,“既然我们选择方作家,就一定会支持到底。”
方清言怔怔地看着他,“白社长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衍抬头看着她笑了笑,“昨天我和律师已经讨论过了,打官司的话,不一定会赢,除非方作家的编辑裴小姐能出面作证,不过据我了解现在没人能联系得到裴小姐。”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方清言诧异地看着他,这些明明都是她私人的东西,就连她自己也是刚知道。
白衍抿唇笑了笑,露出嘴角的梨涡,“我说过了,是我们选择了方作家,所以我们可能会比方作家还要了解自己。”
方清言垂下眸,一种被监视的感觉过遍全身。她查过关于白衍公司的一些信息,说是白手起家其实靠的是广泛地收集信息,换句话说,没有他们查不到的人,也没有他们查不到的事。
“这次我们可以帮方作家找回公道,不过需要方作家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白衍推给她一个红色的请帖,“请务必准时来。”
方清言打开请帖,上面除了写了日期和地址外,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