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木嫂,还有其它吃的吗?”言之棋感激的点了下头,但冲冲不太能吃油炸食品,一吃就会闹肚子。在黄山村的时候试过两次半夜敲开梁意嘉的诊室门,之后他就不让儿子再这种热量大的食品了。
木嫂想了下也是,小孩子吃多了这东西也不好,就从保鲜柜里拿了些菜心,“给下个面条吧!”
言之棋说,“我来吧!”
“不用了,你出去和老爷子聊天吧!这些年他可想你了。”木嫂叹气道。
“好。”言之棋再次道了谢,把南瓜饼撕下三分之二,让儿子先垫下肚子。
冲冲抓着南瓜饼咬了一小口,朝司徒煜吐了下舌头,扭头留给他一个高冷的后脑勺,无论再怎么逗也不给他一个眼神。
司徒煜知道自己真把这个小祖宗弄生气了,自知理亏的摸了摸鼻子,像以前那样跟言之棋撒娇,可对方一眼也没看他,抱着儿子出去了。
老爷子老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本就到了休息时间,可知道言之棋回来了才强撑到现在,所以等言之棋去厨房之后就不得不回房休息了,人回来就好了,有话以后慢慢说。
回到客厅,没看见老爷子反而看见一个正翘着二郎腿的年轻男人,言之棋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好久不见了,杰哥。”
司徒诺杰知道言之棋回来的消息便迅速从画馆回来了,可看见人时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是在生气,当日特意过来找自己谈心,根本一点要走的征兆也没有,看他那时的神情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和他说,所以当他知道言之棋离家出走时还气得差点早产,当时真的觉得白疼他了。
司徒诺杰冷哼一声,凉凉道:“你还记得我这号人物呀?”
“怎么会记得了。”言之棋急忙说道。
司徒诺杰看了他一眼,冷着脸数落了几句,言之棋都点头承受。
等他说完,言之棋动了动手臂把儿子转向司徒诺杰,“冲冲,叫叔爷爷。”
冲冲歪了下头,乖乖的叫了声叔公后又缩回言之棋怀里吃饼。
司徒煜则一脸无力的叹了口气,他这个做父亲的真失败,不仅错过了儿子的成长还沦落到被儿子嫌弃的地步。
司徒诺杰揉了下冲冲的发顶说,“你小叔叔在院子里野着呢,你要不要去和他玩?”
冲冲摇摇头,今天见了太多陌生人,他有些不安,抬头小声地跟他爸爸说,“爸爸,回家!”
言之棋温柔道,“这里也是家哦!是爸爸长大的地方呢,你不想在爸爸的家住吗?”
冲冲不知道怎么回答,紧紧抓着油腻的纸袋,南瓜饼只剩最后一口了。言之棋用纸巾给儿子擦掉嘴角的油渍,把他手里的纸袋抽出来扔掉然后细腻的给他擦拭小手。
“想丫子了。”过了很久冲冲才闷闷的说一句。
言之棋心一抽,心想儿子从出生就在黄山村长大,认识的小伙伴也都在村里,突然换了个陌生的环境自然会想念,但他只能安慰他,“过段时间我们再回去找他好吗?”
这次回来,他觉得自己不会再走了,先不说他走不了,单单说老爷子老了,他也不能让他再为自己担心,更不能自私到再次把冲冲带走让老人家伤心,免得给自己都留下遗憾。
至于他和司徒煜之间的事也只能算了,他们只适合做兄弟。而且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只是冲冲……
“爹地!”大门的方向突然闪入一抹米白色的小身影,下一秒便扑进司徒诺杰的怀里。
“司徒渡你又作死了是吧?”司徒诺杰压低声音吼了句,伸手揉了揉腰。
自从生下司徒渡后他就落下了腰痛这毛病,尤其是下雨天的时候更是痛得厉害。
“爹地对不起!”司徒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