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尚未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就被巨根直入喉咙,他被呛得脸蛋发红,却意外地体验到另外一种情趣,娇嫩的喉肉反射性收紧,粗砺的茎身毫不留情地碾过口腔,出人意料地带起逼近高潮的窒息,希尔身体瞬间因性冲动僵直。
下身源源不断的刺激终于顺着脊椎冲向神经中枢,与吸弄狼根的快感汇聚,被巨大的狼身压在下面,遮住明锐的光,希尔有种再回到魔器屋、五感植被简单粗暴的肉体之欲占据的错觉,他搂着狼身,越来越紧,仿佛这只俊美又罕见的白狼是他在欲海唯一的浮木。
好舒服……快不行了……啊……不断在高潮临界点徘徊的希尔脑中两个念头疯狂交锋——发泄快感的欲望与濒临崩溃的颤抖,耳畔只能听见菊穴里假阴茎嗡嗡作响、白狼啧啧有声地越舔越深。
忽然,希尔一个激灵,从头到脚,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与此同时,湿软的花穴与已被操开的菊心齐齐喷出大量淫液,弄得白狼脸上的细毛都打了缕。
希尔也顾不得再给白狼口交,彻头彻尾被插舔到高潮,可怜的玉茎没半点照顾,竟也跟着射了不少,汹涌疾驰的潮水直直推得他犹如被从高塔顶端抛下,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快乐得要死掉了……“啊、啊啊……啊啊……去了……去……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啊——”希尔瘫软在地,双穴喷水如泉涌。白狼一阵茫然,只觉得一波波甜美汁水往嘴里溅,它如获至宝,更是卖力地舔弄起来,原本还处在高潮中的希尔立刻被推上更要命的巅峰,仿佛只能通过沙哑而无力的叫声稍微释放体内成倍堆积的快感山峰。
可白狼关键之处被冷落,却又不满起来,它胡乱顶了几下,始终不得入口,索性赌气般也不再舔弄希尔。
灵蛇一样的舌头从花穴中撤出,失去堵塞,更多蜜液涌出,可空虚与酥痒立刻取代了快乐余韵,精致的少年满眼带泪,哭腔里一个劲儿地浪求,“嗯哈、乖乖……不要出去、骚穴还想要……啊……”细腰不住地扭动,希尔试图想用腿拦住白狼,但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他哪来的力气,只能把花穴分得更开,“求你……啊……想要、骚穴好痒……只有后面不够……子宫还没被肏到……”白狼转过来,重新爬到希尔身上,前爪搭在希尔肩头,胯下在希尔腿间拱来拱去。熟于情事的少年马上知道了这生物的想要做什么,他比白狼又急切了几分,两只小手主动捧住精神的大宝贝,双腿勾上白狼有力的腰肢,“乖乖、嗯……是这里……进来……直接……啊!!!……就是、就是这样……好棒……一下子……一下子……就干进来了……”狼根尺寸之巨,长度完全满足抵达子宫的需要,白狼又不知轻重,只图发泄兽欲,刚一进幽径,发狠似的直插入内,别提柔嫩的花壁,就连深处子宫那张紧闭的小嘴儿也毫无招架之力,火烫的龟头疾如风,直捣黄龙,顶进希尔体内最脆弱的腔体之内。
希尔蜷着身子浪叫,小屁股扭来扭去,分明是拼命地迎合白狼打桩机似的抽插。
快感如疾风骤雨,火速占领四肢百骸,娇嫩的花穴匆匆被生着倒刺的狼根凌虐而过,不住地收缩,紧紧簇拥上那根巨物,推涛作浪,异常热情地紧紧缠着对方,狭窄的子宫与穴肉被顶出于狼根完全契合的形状,仿佛已胀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容纳额外的东西。
“好大……啊、乖乖、好棒……用力、啊啊、干到了……啊啊啊、啊哈……要去了……”白狼也觉得舒服极了,扑哧扑哧狠命顶撞操弄身下柔软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