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很帅,不过帅又不能拿来当饭吃。
他在床上很诱人,不过做.爱也不能拿来当饭吃。
出于生理因素,男人很容易被下半身的**支配,但是方天晓给他的印象一向都很冷静自持,不像是那种会为了美色和**就脑子抽风完全不考虑实际情况的禽兽。
和方天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察到方天晓老是在下意识偷看他,当时只是习以为常地觉得这个小gay应该被自己英俊的相貌迷住了。
完全不知道方天晓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自己的。
他才不相信两个人做着做着就能做出爱情,自己身上一定有某个能够触动到方天晓想要共度一生的点。
他平时很喜欢说一些甜言蜜语,都是为了增加情趣用的,一想到那些随口说来讨好情人的话,可能会被一本正经的方天晓当做真话珍藏,他就忍不住觉得愧疚。
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伤人,却是他毫不掺假的真实想法。
他希望方天晓不仅可以接受满嘴甜言蜜语会哄人的自己,也能同样看清他包裹在糖衣下的恶劣本性。
好渣啊。
他自嘲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第一次跑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
连头发都不想吹,用毛巾擦个半干就趴到枕头上坠入黑甜乡。
次日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方天晓已经不在家里了,餐桌上也没有准备早餐。
盛醒觉得他肯定是生自己气了,只好自己出去买包子吃。
肉馅的,量大管饱,他塞了两个就觉得肚子胀了,还剩一个带回去给家里的大白吃。
大白汪汪叫着冲他摇尾巴,盛醒蹲下去摸它的脑袋,正好这个时候,盛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正捧着一碗骨头形状的狗粮。
盛醒歪了歪头叫他,“哥。”
“回来了?”盛唯伸手揉揉他的头发,“乱了。”
“昨晚没睡好呗。”盛醒觉得额头被冷风吹得有点难受,“可能是因为头发没吹干就睡了。”
盛唯叹了口气,“你要是住外面,不比家里事事都周到,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盛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
盛唯又问他,“前段时间我让你参与那项目做的怎么样了?”
盛醒抬了抬眼,“油水不多,活挺多,我又不是读那专业出来的,你让我做技术工也做不来,只能当个交际草,陪那些银行的,管渠道的,盖章的喝酒搓牌,幸好别人还肯卖我们家的面子,最后这个价谈拢的,勉强算可以吧?”
盛唯笑了,“是卖你的面子,小醒招人喜欢,要是哥哥去谈,别人不一定肯答应。”
“可是我不想只当个交际草啊。”盛醒觉得自己没实权,“为什么爸爸一直不肯让我碰公司财务上的事情?”
盛唯敛了敛眉,“你还年轻,没经验。”
盛醒觉得自己老大不小了,面上有些不高兴,“反正爸爸一直都比较喜欢你。”
盛唯摇了摇头,其实盛父对他很严厉,反而平时对最小的弟弟多了几分慈父的柔情,放逐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不过他没法解释这点,只能板起脸训弟弟,“谁叫你平时吊儿郎当的,做事不着调,爸爸他当然不放心让你接触那些核心的东西了。”
盛醒被训斥得微微失落,加上昨晚睡不好,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