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双唇微微张开,喘息不已。
他警惕地看着尤溪,看着这条用看食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的那条毒蛇。
尤溪暧昧又色情地舔了舔双唇,拍了拍手,一步又一步地走到面色冷硬的寒月身边,然后弯下腰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捏住了寒月尖削的下巴。
“滚!”
一个字,寒月也说的有气无力。
尤溪听了,心里更像是被猫给挠了一爪子,酥麻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将寒月给扒光了。
不过,垂涎已久的猎物,当然要慢慢地、细细地品味才更有滋味儿。
“滚?你觉得可能吗?”
尤溪淫邪地笑着,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寒月的脖子,摸到了衣服里面。
其余两人看了这幅场景,对视一眼,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他们没有打算看现场。
寒月青白的脸上因愤怒和羞耻而泛出一层薄红,含恨带怒的表情更是勾起尤溪的施虐欲望。
“尤溪,你还真是不怕死。”
若是这句话,出自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寒月之口,恐怕还有说服力。
而此时,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这句话说出来更像是最后垂死的挣扎而已。
更是挑起了尤溪的征服欲。
这个男人,从十几岁,他就想要尝尝他的滋味儿了。
“我当然不怕死,死在你身上可真是我必生所求。”
尤溪歪曲着寒月的话,“我会让你和我一起死,在那致命的天堂里……我想你一定很紧吧?”
寒月一脸冷漠,似乎连看都不愿看尤溪一眼,紧紧闭上了双眸。
黑暗中更能增加触觉效果,深谙此道的尤溪将照明灯熄灭。
洞内顿时一片漆黑。
“呵呵,寒月啊寒月,你还真是命好。”
尤溪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丝愤怒,在寒月的薄薄的肌肤上狠狠掐了一把,引起躺在地上那人条件反射性的瑟缩。
“起初,凤栖桐那个多事的家伙帮着你护着你,甚至处处给我找不痛快。”
“啊!”
寒月的脖子上,被尤溪的牙齿咬了一口。
“凤栖桐不在,你却又被封长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给护在羽翼之下,谁都动不了你……你真他妈的会勾引人。”
出血了吧?
强忍住几欲作呕的感觉,寒月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
“可惜了,凤栖桐最终还是死了,封长陌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哪里顾得上你。”
尤溪狰狞地笑着,整个人压在寒月的身上,在他的唇上撕吻啃咬,手还不老实地乱动。
“可你身边又多了个该死的柯柯,他简直比凤栖桐更讨厌,若不是他整日和你寸步不离,本将早他妈把他弄死一百次了!”
寒月的双手好无力道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可枯枝一样的双手只能产生欲拒还迎的效果。
眼看着多年的夙愿即将得偿,尤溪笑得面容都扭曲了。
若放在平时,他定然会将身下人的双手给捆起来。
但对于寒月嘛……一双废掉的手,在这种时候,最多只能算是情趣。
寒月的下颌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双唇合不拢地张开着,被尤溪啃咬上去,毫不留情地往里面探着。
尤溪越来越激动,品尝着寒月的味道,舔舐着他的唇角,暧昧说道:“你可真甜啊,寒月少将。”
“是么?”
寒月诡异地勾起了唇角。
看着这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