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些日子对付那个不知名的潜入者之后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温曼就已经对他印象深刻了。
第一个敢调戏到他身上的家伙,温曼简直对一边调戏不分年龄地位甚至不分辈分的埃伦斯表示由衷地敬佩,另一方面,他也对埃伦斯只要美色不要命的奇葩三观表示惊叹。
不过,埃伦斯在学校的花花名声太过响亮,从始至终温曼只以为这小家伙是心血来潮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被封渐离接过来的兰蒂斯,却是有意将埃伦斯带到了魅吻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楼层,这让看到埃伦斯出现在大厅内的温曼感到不可思议。
那个打开电梯的手势密码,哪怕是兰蒂斯当初也是摩画了好几遍才做到万无一失的,甚至还抱怨他非得自找麻烦设计如此复杂变态的图案。
但埃伦斯只远远地看了一遍,居然以精准的手法打开了电梯。
能够看出兰蒂斯被人控制了意识力。
能够将就连他和封渐离都束手无策的麻烦解决。
能够猜得出兰蒂斯进行过感情剥夺实验,并且对症下药还管药到病除……
温曼微微一笑,这个人,他要留在身边。
还有,真的该还好查一查了。
经过初步检查,南京已经被确定只是虚脱而已,其他一切生命体征都相当平稳,甚至能用更加健康来形容。
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在所有人都长长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之后,冷静下来的众人都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瞅着南镜。
此时的南镜正乖巧安静地躺在兰蒂斯怀中睡得正香,微微张开的嘴角还冒着可疑的泡泡,时不时砸吧砸吧嘴。
匪夷所思的一幕。
兰蒂斯看着那位双眼泛光恨不得扑过来把南镜从头到尾解剖了的首席医师,将南镜抱的更紧了一些。
已经恢复过来的埃伦斯上前两步朝他问道:“南镜的情况需不需要再继续观察了?”
“当然需要!”
首席医师猛地点头,眼睛灼灼,结果被兰蒂斯冰蓝色的双眼一扫,顿时蔫了下去,“额,如果家属坚持的话,其实直接回家也可以。”
兰蒂斯收回目光,温柔地低头在南镜泛着潮气的额头上亲吻一下,留下一句“病假条准备好”就率先走出训练室的门。
首席医师痛心疾首地为自己没志气的服软感到悔恨,突然就想起被众人遗忘良久还坐在地上拍胸口的爱德蒙。
“来来来,跟我说说当时情况,哦不对你的情况也不太好,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不给爱德蒙拒绝的机会,在首席医师的招呼下,其他医生们一拥而上将酸软无力大受刺激的可怜家伙给不由分说地抬到担架上运了出去。
闲杂人等走过之后,那位顽童一样的首席医师整了整面容的表情,严肃地对在场地位最高的校长说道:“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温曼保持了在任何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