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少平时看着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笑脸迎人,但狠起来却也是个六亲不认的主。
要不然,怎么可能与北逸和厉庭川成为生死至交啊!
不是一个脾气的人,怎么可能站在一条道上。
小姐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还心甘情愿的被顾厚生给利用。
如果小姐是先生的亲生女儿,先生绝不可能任由她这么被保少欺负着。
可,小姐你不是啊!你不是先生的亲生女儿。
这是人之常情,一旦知道与自己少了那一份血缘关系,心自然也就远了几分。
再何况现在先生与保少之间还是着合作关系呢。
“反正这张脸也不怎么样,长得丑,还这么黑。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保臻面无表情的说道。
然后手起……刀落……
“啊!”玉婉儿那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刺穿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她的脸,被保臻当着玉坤的面,直接画了一个大叉叉。
玉坤的眉头拧了拧,眼眸里闪过一抹晦暗,却一闪即逝。
再次看现保臻时,他的眼眸里依然是那无波的平静,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保臻这才不紧不慢的收回自己的脚,然后往一旁的沙发上蹭了蹭,似乎玉婉儿的脸上有很脏的东西沾在了他的鞋底。
“嗖!”
直接将手里的那把手术刀插进茶几上,离玉婉儿的脸也就不到两公分的距离。
玉婉儿看着那小刀上沾着的血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废物!”保臻冷冷的哼出这么两个字,一脸鄙视的瞥一眼晕过去的玉婉儿。
“走了。”搂着贝爽的腰,朝着别墅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