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是以前的话,他一定好好的调侃一翻。
但是现在,保臻知道,不是时候,也没这个心情。
只是得重的点了点头,“没事,应该的。”
厉庭川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站着又抽了两支烟,这才转身离开。
保臻并没有跟着一起离开,而是一脸沉重又若有所思的样子。
厉庭川离开不到两分钟,贝爽进来。
看到保臻站于窗户前,表情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保臻,云洱怎么样?”贝爽走至他身边,一脸沉肃的问。
保臻回神,一本正经又严肃的看着她,“她没事。但是那姓章的男人,确诊。”
贝爽倒吸一口气,“云洱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枷锁的困扰了。”
这一点,保臻赞同。
“之前一次车祸,章效诚救了她,自己丢了半条命。虽然云洱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一副没放于心上的样子。但,其实她已经把那枷锁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次……”
贝爽沉默,整个人显得很是沉重的样子。
“怎么办?”侧头看着保臻,一脸无奈的问,“她和厉庭川怎么办?”
云洱那么爱厉庭川,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
然而现在,只怕她是无法迈出自己良心与道德的那一个关口了。
她会像只刺猬一样,把自己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以此来保护自己。
本以为她与厉庭川终于可以是苦尽甘来,可以在一起了。
却没想到……
“我不知道。”保臻看着她,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事,只能靠厉老二自己了。”
“其实云洱……”贝爽却突然间止声,微微的张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保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