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瞧着迟岚捧着马桶吐到胃部痉挛,全霭恨不得他亲自去替迟岚受这遭,小男人很坚强,吐过之后总是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故意挑着捡着冷笑话逗弄他,对于毫不知情的全释的求欢也从不拒绝,这令全霭觉得迟岚好像是在做着临终前未完成的一切心愿,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很讨厌。
“嘿嘿刀疤,你丫的还真是来者不拒,爷喜欢,你敢不敢再浪点?啊哈哈哈。”全释淫邪的调笑声从迟岚家的我房里传出来,听声音,全霭就知道全释准是又溜进屋趁机揩迟岚的油去了。
第一次,觉得有些生气,生气全释的轻浮,全霭踢开房门,把温水放到了迟岚的床头,随即掀起把迟岚压在身下就动手动脚的全释呵斥道:“小释,别惹我生气,我说过了不行。”男人的手劲很大,竟是不自觉的就把全释整个人拎起来丢下了床,咣当一声,全释被全霭甩的撞在了墙壁上,全霭慌了,忙不迭的开口:“小释…………”
“不行?什么不行?是不是你把小刀疤操的下不了床了?啊?自己爽完了他妈的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全释愣了一秒钟,着实没料到全霭的力道会这么大,心里说不好什么滋味,就是不痛快,想着晚上会思念他,想着晚上会恶心人的给男人发个短信打通电话,想着他刚刚还在厕所要男人插了他一番,在想想男人这用力的一推,全释就气不过的快要发狂。
卷3第277章一根圆管
全释怒不可遏,狭长的桃花眼中划过受伤的神色,悲愤的与男人四目交接,什么都没再说,全释红肿着脑门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全霭也什么都没有说,本能的就大跨步的追了出去,咣当一声,是迟岚卧房门被匆匆跑出去的男人撞开后反弹回来磕在墙面上的声音,旋即门外的客厅里就响起了争吵的拉扯声。
迟岚躺在床上没有动,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门外,他与他们只隔了一道承重墙而已,没有声音,墙的那一面没有激烈的争吵声没有对话声没有任何的声音。
迟岚睁大着眼睛,呆呆的望着棚顶,他听到了声音,听到了亲吻的啧啧声,是那种很强势很激烈的,曾经,全释那么吻过他,曾经,全霭也那么吻过他…………
“唔……恩呼…………”全释被全霭以吻封嘴,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禁锢的他毫无逃脱的力气,只得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被男人钳制着双腕交叠在背后接受着男人啃咬式的胡乱狂吻。
男人不说话、不道歉,上来就是一番狂风急雨般的掠夺,呜呼~全释被全霭顶撞在迟岚家客厅的墙壁上,后腰磕着双手碾压在生硬的墙壁上,被咯到手腕的全释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似乎是疯了,像兽一样凶残地啃咬着他的眉眼、口鼻、耳朵、颈子,所过之处皆是透明粘腻的唾液。
全释被全霭做的晕了过去,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但却很奇怪的梦…………
全释懒洋洋的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