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他们都傻屌?我丫的躺在这里给人看,那些人都瞎子吗?”
“小释,我不清楚你那晚到底和谁在哪里做了什么,只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和你都睡在车里,宿醉的感觉要人无法忍受,我不知道陪我的那几个少爷什么时候离开的,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坐进我车里来的。”全霭表现得一脸真诚,绘声绘色得要人感动。
你妹,你当然不知道,你他妈当时和畜生么两样,和你车震的自始至终都是老子一个人!全释握拳,在心中愤愤不平。
“我想要叫醒你,却发现你身下、身下竟然不着寸缕,我当时很气愤,但却没有失去理智,我直接把车子开回来,然后为你洗了澡做了清理,可是你被玩的太凶了,一直低烧不退,我这才找白书来给你看看,你放心,不过是量量体温,你的小菊花没有走光。”
不知为何,全释听全霭说完这番话,再抬头瞧瞧男人,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qq表情来,就是那个坏笑的表情,简直猥琐得要人悲愤。
见全释仍是若有所思,全霭又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事后我有回疯吧调录像,完全调不出来我想要知道的内容,也没查到你是怎么出疯吧跑到我扯上的。”偷眼瞄瞄,果然,他的小释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小释……”男人见全释低头不言语,忽然有些担心起来,不禁关切地伸手搭上全释的肩头。
“拿开,别他妈碰我。”被碰触的全释显得很激动。
全霭佯装无辜:“小释?你太过激动了,要我感觉好像是哥哥强暴了你似的。”
果然,下一秒,全释猛地抬起头来,双目如炬,宛如小李飞刀“唰唰”朝着男人的鹰眸射去:“你他妈的不说话是不是能死?老子是病号,需要安静,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连喘气屁眼都痛呀??????????????”全释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抑制不住的愤怒使得他看起来会在下一秒晕阙抽搐。
男人低沉地坏笑出来:“呵呵,所以小释,你现在如此疯狂的怒吼,不要告诉哥哥你是在做崩溃疗法,想要以毒攻毒?喊破你的喉咙来忘却你屁股的痛楚????”暗沉的鹰眸精光闪烁,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狡黠。
“呀~老鬼,老子和你拼了。”全释爆喝医生,张牙舞爪地朝着坐在床边的全霭扑过去,然后考拉一样地用四肢锁住男人的身躯。
三下五除二,全释被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双手被全霭交叠着按压在他的头顶,男人的身躯挤进全释的双腿间,男人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全释的胸前,散发着炙人的热度。
全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被他桎梏的小男人,须臾,难耐地开口:“小释……我知道你疼……”男人目光闪动,沙哑着声线又道:“要是抱了你的人是我该多好……”
全释被全霭呢喃的话语惊到,定睛看着压在身上的哥哥,太阳已经挣脱了海平线的束缚,窗外洒透进来的光辉,如同烟雾似的像一道墙,恍惚中,把男人与现实隔绝开来,越来越炽热的光芒让人不得不错开了眼睛。
他、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种模凌两可的话?他不是喜欢小刀疤吗?
奇怪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心底,像藏了沾水的豆芽,正在悄然破土。
一阵恍惚过后,全释如梦初醒,见鬼的,什么叫希望是?本来就是!他妈的,人生怎么会这么悲剧?啊?偷鸡不成还得蚀八米?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