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惊魂未定又入魔爪的晓蒙拼命地哭求起来,颈间的铃铛哗哗作响。
“你不是什么啊?少清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刺激疯吧的牛郎不出台,呸,都是放屁,乖,好好陪我,以后少不了你的。”混账男人咬着晓蒙的耳朵放肆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迫不及待地往出掏弄自己腥膻的东西。
“放开我,放开我啦,啊大坏蛋~~~呜呜。”感觉到男人手指碰触的晓蒙异常地激烈起来,可身下的t字裤却被男人狠狠地勒住、提起、卡进他的臀缝中,要他疼痛不已。
“啧啧啧,瞧你喊得台词,真是诱人犯罪~~~”男人恶作剧般地伸手弹上绑着贞操带的小巧器官,疼得晓蒙全身直抖,好恶心,这种感觉好恶心,比晓黎碰他还恶心。
“呜呜~~救救我,晓黎,晓黎救救我呜呜~~~~”那男人没有去理会晓蒙拼命捶打他的手臂,而是顽固地用他的双手把晓蒙的双腿死死地按压在冰凉的茶几上,身下怒涨的男性已经对准了晓蒙干净的入口。
惊慌失措间,晓蒙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朝着那男人的额头磕了上去,撞得那男人身形一晃,捂着额头愤怒地叫骂,一愣一惊间,晓蒙撑在茶几上的手指触上了沉重的水晶烟灰缸,想也不想地就抓了起来,朝着那男人的脑门子就砸了上去。
看着殷红的血汨汨而下,晓蒙懵了,那客人也呆了,几秒钟后,那客人才后发劲地冲着晓蒙扑上来,晓蒙受惊,本能地抓着手中沾血的烟灰缸再次朝着那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晓黎闯进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而晓蒙还蹲在他身边机械地用手中的烟灰缸砸着他的头部,力道并不重,就像抚摸一般,可从晓蒙惊恐的表情上来看,显然晓蒙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晓黎冲过来,夺下晓蒙手中的烟灰缸,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然后他当机立断地伸手去感觉男人的鼻息。还好,还没死,还有微弱的呼吸。
被踢翻在地的晓蒙这才回神,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又看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激动地开口冲着晓黎解释起来:“晓黎晓黎,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他的,我没有,我没有,是他先跑过来纠缠我的,我、我只是自保,他、他不要脸,他活该……呜呜呜~~~”
晓黎脱掉自己的工作服套在了晓蒙身上,然后粗鲁地呼喝着晓蒙:“滚!你赶快给我滚,从我眼前滚出去!”
“晓黎,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你听我说啊,我不是存心要杀他的。”一直胡言乱语的晓蒙突然闭上了嘴巴,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晓黎,又看看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吞下眼泪,他最好看了一眼晓黎,旋即转身掉头便跑,和他无关,和他无辜,人不是他杀的,凶器在晓黎的手上,和他没有关系的,晓黎也活该,晓黎是坏蛋,晓黎总是欺负他,他去坐牢好了,就算对他的惩罚,和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
“哟~洛晓蒙,你这孩子是疯了还是怎么着?”四处找寻不到全霭的白月光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该死的洛晓蒙整天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店里跑来跑去:“下次再这样莽莽撞撞,小心我要阿绿伺候你。”白月光骂完扭头继续向前走,在看见包厢里的晓黎和倒在血泊中的客人时不由得一愣。
一黑一红两个颜色的眼睛瞪得铜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