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别总是拿刀片。”常衡蹙眉凑过去,逼着白小棠不断收手,最后按住他的腿根硬是拉开腿环细细地看,“得,又划伤了。”alpha烦躁地揉了一下头发,把白小棠按进车里,自个儿折回屋内拿了些药膏和绷带,再趴在后座上替他上药。
“你……那么在意我做什么?”白小棠狐疑地注视着常衡的脸,“划伤就划伤吧,我早就习惯了。”
“还不许我心疼了?”常衡用纱布堪堪止住血,烦闷地嘀咕,“又得留道疤。”
白小棠脸上燥得慌,抬腿把常衡蹬开坐在后排不吭声了。而alpha起身回到驾驶座,望着手指上的血迹发了一会儿呆,踩油门的时候忽然问:“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呢吧?”
“要你管。”omega见常衡提起发情期,脸色瞬间差了几分。
“别老喝抑制剂,对身体不好。”常衡想起白小棠身上甘甜的信息素,喉咙有些发紧,“难受了就让我咬一口,会舒服很多的。”
白小棠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摆明了在敷衍。常衡拿他没办法,憋闷地把车开去梨园,再当着满楼酒客的面把白小棠抱进了房间。
“你还不走?”
alpha刚把门关上,白小棠就自顾自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也不管常衡还在看,眨眼就脱了个精光,再披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边看报。
“不冷啊?”常衡没好气地走过去给他披衣服,再顺手摸了一把白小棠的脸,“啧,像冰。”说完硬是挤上床把omega抱在了身前。
白小棠扭头觑了常衡一眼,片刻犹豫过后顺势靠在alpha怀里安安静静地看报纸,他冰凉的脚丫贴在常衡的腿侧,很快整个人就寻着热源蜷缩在了alpha的臂弯里。
常衡轻轻嗅了嗅他的颈窝,又舔了舔他后颈的腺体,继而目光被报纸上的标题吸引——赵家少爷于一日前死于非命。
白小棠看得认真,没注意到常衡的手已经移到了自己胸口,等乳尖被按住时才茫然地回头,继而恼怒地把报纸砸在了常衡脸上。
“还冷不冷了?”alpha凑过去继续摸他的胸口,“冷,我就再抱你一会儿。”
“你该走了。”白小棠硬是拉开常衡的手,钻进被子里,把alpha一个劲儿地往床下推。
“你自己注意伤口,别碰着水,纱布明早得换新的,不行就来找我……”常衡话说一半又改口,“罢了,还是我来找你吧。”
白小棠被alpha吵烦了,翻身面对着墙一声不吭,等常衡离去才起身坐在床上茫然又烦躁地喘息,然后猛地想起衣柜里的西装,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常衡扯上关系,就拎着衣服赤脚追了出去。
“小棠!”alpha刚走到楼梯口,听见omega的脚步声惊喜不已,三步并两步冲回去把人搂进怀里,“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白小棠被抱得喘不上来气,便拿冰凉的脚尖用力踩常衡的脚背。
“怎么没穿鞋……”alpha这才注意到白小棠光着脚,连忙把人抱回卧房塞进被子。
而白小棠别扭地把西装扔进常衡怀里,一声不吭地钻回被褥。常衡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衣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苦笑着揉omega的后颈,终是起身往外走:“你好生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这回alpha是真的走了,白小棠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常衡开车离去的声响,心里莫名发慌,想来是临时标记以后身体里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