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肥猪拱门下(1 / 2)

敛财专家 大秦骑兵 1879 字 8个月前

短短几分钟,优劣之势逆转,本来占据上风的伍子懋意外遭遇大翻盘,不但没能擒住赵牧,反而被赵牧放出来的凤凰神火毁掉了一条胳膊,外加毁掉了一件宝器。

重伤之下的伍子懋心知情况十分不妙,就像他在碎丹门事件上错算了一环一样,在处理赵牧的问题上,他再次出现了超出他预料的意外环节,能够在瞬间烧穿宝器遁天盾的火焰绝对不会是三昧真火那么简单,必然是一种霸道非常的火,不管这种火是什么玩意儿,都不是重伤之上的他能够应付的。

伍子懋撞墙的心都有了,他犯下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而且还很有可能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不但大意,而且小瞧了天下群雄,赵牧既然能够隐瞒下自己的真实修为,为什么就不能再藏下一两招杀手锏呢?如果他一开始就下杀手,不得意忘形,现在赵牧已经成了他的刀下之鬼,而不是反过来,让赵牧搞掉了他一条胳膊,修真者肉身受损可是修炼路上的大忌,这是吃多少丹葯都没有办法修复好的伤势,对受损者的修炼会产生非常大的负面影响。

“赵牧,算你狠,咱们走着瞧。”伍子懋临走之前,不忘咬牙切齿的发出威胁。

“对不起,伍掌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赵牧昂首挺立。“今天咱们两个人当中只能活一个,要么是我倒下。要么就是你永远留在这个无人地星球。”

通常情况下,赵牧不太愿意把事情做绝,像万裕通、都怀君一个是害得他母亲自杀的间接凶手,一个是害得文秀轩差点倒闭地幕后元凶,但是赵牧到了最后,都没有杀死他们,原因就是他们两个虽然可恶,但是罪不至死。赵牧不是一个嗜杀成性的主儿,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无路可走的时候,他是不愿意轻易剥夺一个人的生命的,更多的,他愿意给别人一个从新开始的机会。

不过今天这个机会,赵牧是不打算给伍子懋了。伍子懋的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了,而且他和伍子懋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伍子懋对他恨之入骨。前有搅局之恨,后有断臂之怨,两者事叠加在一切,伍子懋对他地恨意必定无以复加。林雷倘若放走他,任由他逃去,事后头疼的就该是他赵牧了。既然今天他能够苦心设下杀局,半路伏击他,日后就能够再次暗杀于他,以前伍子懋不知道他的真实修为,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现在赵牧刻意隐藏的诸多见不得光的事件一一暴露在伍子懋的眼前,下次伍子懋再伏击他地时候,绝对不会如此大意了,甚至会纠结几个同伙或者通知同门,共同伏击劫杀。一个伍子懋就够难缠得了,如果再有几个和伍子懋不相上下的同伙,赵牧就再也别想逃出生天,留给他的只有一条天涯不归路可走。因此,赵牧唯一能做的,而且是必须做到的就是干掉伍子懋。这是赵牧展开自我救助,避免将来酿成更大恶果的唯一可行途径。

“哈哈,”伍子懋一边驭使着飞剑拼命逃逸,一边狂笑道“赵东家。我承认我小瞧了你。着了你的道儿,不过就凭你就想杀我。你也太高抬自己,小瞧我伍子懋了吧?”伍子懋一条胳膊都没了,还有心情放出狂言,也不知道该说他神经坚韧,还是神经大条。

“我赵牧有没有小瞧你,事实会告诉你的。”赵牧一字一句的说道“本来咱们有过很好的合作,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可以成为很好地朋友,但是你慕名奇妙的仇恨葬送了这一切。伍掌门,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知晓我赵牧最大秘密的头一个人。”

赵牧缓缓地从私人储物空间,把仙器捣葯杵拿了出来。仙器发出的惊人气息好像一股龙卷风,以赵牧为中心,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这件仙器是我在神农星上得到的,你恰好是神农星上有名望的大宗师,今天,我就拿你的鲜血为仙器开光吧。”

伍子懋顿时慌了神,他惊慌失措的嚷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仙器。”

伍子懋修炼了上千年,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有哪个修真者拥有传说当中的仙器,他这会儿也顾不上验证赵牧所言是真是假了,他耽误不起功夫,倘若赵牧拿出来的是真正地仙器,那么就算他现在没有受伤,胳膊没事,他也不会是赵牧的对手,对修真者之间的争斗而言,仙器具有着可以扭转乾坤的决定性作用,一个可以纯熟操纵仙器的低级修真者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高等级修真者,他伍子懋还要大好地时光没有享受呢,可不想亲身尝试一下被仙器砸一下的滋味。伍子懋拼命地往脚下的飞剑输送着真元,希望飞剑能够更快一点。

在去昆山城之前,赵牧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用来参悟仙器捣葯杵,虽然未能完全的把仙器修炼到物人如一的地步,但是他基本上已经能够发挥捣葯杵的大部分作用了。赵牧把源源不断的真元输入到捣葯杵内,只有巴掌长的捣葯杵逐渐的变大,并且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伍子懋不愧是宗师级的高手,修炼了上千年的老狐狸,他知道赵牧现在正在激发仙器的潜力,等到潜力膨胀到极点的时候,就是仙器击发的时候了。伍子懋这会儿也顾不上自己身负重伤、断臂处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他不顾一切的发动了瞬移的技能,现在只有先逃出赵牧的视线,才能谈论生存与否。

就在伍子懋将要瞬移的瞬间,赵牧抖手抛出了已有丈余高的捣葯杵,仙器发出一股毁天灭地的庞大气势,把伍子懋以及其周围的空间全都禁锢住了。伍子懋绝望的发现,他周围的空间好像冰冻住了一样,他困在中间,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