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转了几个停放病号地房间后,对严峻的情况有了一定了解。要比中哦阿木本人想象的严重得多。也不知道是因为普济丹和毒素相冲的缘故。还是毒素本身的因素,飞云楼的死亡气息越来越浓重,几乎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中毒的人踏上不归路,死亡的密度如此之大,频率如此之高,根本不允许赵牧专门腾出来几天时间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去炼丹,再说了就算时间允许,赵牧一时半会去哪里找那么多炼制毒腺丹所需的葯草呢。
“赵东家,你有没有救人的办法?”宁文云地语气说不上幸灾乐祸,但也说不上友善,中间有了一股看笑话的意味,很淡,需要花很大的心思才能品味出来。
以赵牧目前积蓄的实力、人脉而论的话。赵牧不愿意和包括保芝堂在内的三大门派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赵牧的目标是建立一个超大型地企业公司。一个可以流传百世的老字号,而不是让自己成为一个富有的游商,这也是赵牧一直不肯放弃文秀轩针对世俗人地业务的重要原因,目前文秀轩能做的就是专注于这一块,一方面培养管理人才以及优秀的员工,另一方面也是在世俗人当中施加优质的影响,培养他们对文秀轩地品牌忠诚度以及熟悉度,毕竟修真者都是从世俗人当中而来,有些消费习惯伴随他们终身地。相比这两方面而言,赚钱倒是其次了。
赵牧倒是不担心自己被三大门派迫害,有他编织的谎言作支撑,有沈衡英在明面上作为强硬威慑力量,三大门派基本上不会难为他。但是不难为他,不代表不会难为文秀轩,不代表不会狙击、打压文秀轩。涉及到具体的经济利益的时候,就不是一个谎言能够支撑的了的。就需要动用能够和逍遥门等门派证明硬撼的力量,刀对刀、枪对枪的干,而恰恰是赵牧所缺乏地,也是赵牧心余力绌地地方。
不过摆放在眼前的事实就是,赵牧已经在某种程度上从保芝堂口中抢夺了一块肥肉。而且似乎还要抢夺更大的一块,换句话说,不管赵牧愿意不愿意。他已经的最了宁文云。宁文云自然不会甘心保芝堂利益受损,将来或许就是现在就把文秀轩当作打压的目标。不管赵牧有没有准备好,也不管他是否情愿。保芝堂和文秀轩的正面交锋已然提前上演了。
面对着宁文云地质问以及其他几位修真高手期待的眼神,赵牧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在考虑马上要面临的利益得失,一直以来。赵牧不愿意公开暴露自己掌握有大量地修真资料,怕地就是引起别人窥探。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眼下赵牧不得不做出个决断,他这会儿要是说自己无能为力的话。估计宁文云必然冷嘲热讽。说不定会让公孙荆红等人心中产生疙瘩,对赵牧以后做事带来不利的影响。一时间,赵牧进退维谷。不知该走哪条路,才能最有利,副作用又最小?
“赵东家,你到底说句话呀,你究竟有没有办法救治我们三门派的同门?”公孙荆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赵牧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了。他一咬牙。“几位前辈。不是赵某见死不救,实在是我心余力绌呀。恩师交给我地毒腺丹一粒不剩,我是想救各位道友。但是我拿什么来救呀?”
不出赵牧所料,宁文云果然说起了风凉话“赵东家,早知道你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早说来呀?害的我们浪费了这么多地时间,有这份儿时间地话,说不定我们几个人已经想出来救人的办法了,又或者我们已经能把救人地道友给请来了。你说你一声不响,让我们期待了这么长时间,最后却说出来一句不能就,这话以及这态度都太不负责了。”
抢在其他人一块责难之前,赵牧淡淡的说道:“宁前辈不要着急下结论。我只是说我不能就,却没有说没有人能救呀。”
鲍孙荆红抢上一步。拉住了赵牧地胳膊“赵东家快说,究竟是哪位高人能救我们的同门?我公孙荆红愿意用最隆重的礼仪去爸他给请来。”
赵牧郁闷的直翻白眼,这会儿知道用隆重的礼仪了,刚才请我的时候怎么跟抓阿猫阿狗一样,一点礼貌都没有。赵牧说道:“繁文缛节就免了,救人要紧。公孙前辈,你要是愿意地话,就跟着我跑一趟,一块去找沈先生。这次能不能救治三排地中毒同道,全都着落在沈先生上了。”
一听是沈衡英。在场地人全都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找到救星的表情,修真界是个崇拜实力地地方。修为低地总是有个错觉,好像比他们修为高的人什么都会。就像现在贝清辉都觉得沈衡英一定能够爸中毒地同门拉回正常人的队伍当中,丝毫没有想过沈衡英是不是擅长丹葯之道。
沈衡英擅不擅长炼丹制葯。这一点就连赵牧都不清楚,平常两人的交流很少。沈衡英对赵牧的抵触非常大。赵牧也没有那闲工夫围着沈衡英转。了解与否不是重点,赵牧现在就是想拿沈衡英当成一个幌子,一件演习的道具罢了,赵牧想在尽可能不引起旁人对他的注意地情况下。救治那些中毒的人,要做到这一点,就不能不演一个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