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瞪了牛莉一眼“丁掌柜,忘了和你说了,我已经收莉儿为徒了,不过你也不必太在乎我和牛莉之间的关系,师徒名分归师徒名分,在文秀轩,莉儿她就是二掌柜,她的职位不会因为其它的任何东西发生改变。”
牛莉乖巧的道:“丁掌柜,我一定会尽好自己二掌柜的职责,既不越粗代疱,也不推卸责任,我希望咱们俩还能像以前那样,同心协力的把文秀轩搞好。”
丁翁说道:“二掌柜,你和东家是师徒就更好了,快帮我劝劝芝家,让他明天无论如何,也不要去天机宗冒险。”
沈衡英突然插话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照我的意思,明天去一趟天机宗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几个元婴期和元婴期不到的修真想谋害东家吗?干脆点,明天一见面,我先宰了他们,又省时又省心。”
赵牧吓了一跳“沈先生,你可不能这么做。我曾经潜心下来仔细琢磨过三大修真门派的实力,虽说在明面上这几个门派当中修为最高的就是贝话辉、公孙荆红、宁文云三个掌门人的修为最高,而且长期以三大门派也是这样宣传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三大门派个个都握着一把出奇制胜的武器,这个私而不宣的武器就是他们的长老会或者类似于长老会的存在。沈先生,不知道你注意过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没有,双
极星号称是修真边缘星球,从修真者出现到现在也有上千年了,按照正常的修炼速度计算的话,一个星球近百万的修真者,怎么可能没有超过婴期以上的修真高手?还有,修真门派的掌门之位基本上都是上一代掌门传承给下一代掌门,他们无一例外都在元婴后期左右把手中的权势传承给了下一代掌门。传承之后,他们去了哪里?显然,是躲起来潜修了。为什么每一位修真高手到达了元婴后期都要躲起来潜修呢?这是一个不解之谜,但是有一点可翁转念一想,说道:“倘若事情真的像是说得那样,天机宗有隐藏在暗处的修真高手,你更不能去天机宗了,你这样做,简直
就是肉包子打拘,有去无回呀。”
赵牧摇头道:“正因为天机宗还有超越公孙荆红的修真高手,我更要去天机宗一趟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这样看似愚泰地举动,我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能把罩向我的所有杀招消于无形。我不否认这样做有些冒险,可是这样做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省力省时地办法了,如果成功的话,不但可以消除误会,还能为我为文秀轩争取到朋友,即不能成为朋友,也可以不成为敌人。”
沈衡英点了点头“富贵险中求,越危险的地方利益越大,东主待人处事果然与众不同。好,明天我就陪你到天机宗这个龙谭虎穴中闯上一闯,我沈衡英就算是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也要保证东主的安全。”沈衡英慷慨激昂地说道。
赵牧冲着沈衡英谈淡一笑“沈先生,就冲你这一句话,我赵牧不得对你说一声理解万岁。呵呵,人生难得一知己,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不愉快的事,咱们俩定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沈衡英苦笑,心道,恐怕这一辈子我都得听命于你了,成为朋友只能是天方夜谭,画饼充饥了。
牛莉茫然看看赵牧和沈衡英,心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两个人不会是疯子吧?呸呸,童言无忌,我怎么能够这样诋毁我的师傅呢?牛莉心虚的看了看赵牧,发现赵牧没有注意到她,顿了松口气。
在答应明天带着丁翁牛莉一块去天机宗后,赵牧好说歹说,把丁翁和牛莉劝走了,紧接着赵牧和沈衡英在文秀轩的后院秘密谋划了整整一天一夜,不过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除了他们俩知道外,其他人对对此无所知。
第二天,赵牧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头发一丝不乱,胡子刮得一个毛碴儿都没有,浑身上下一套黑色的长衫,脚蹬一双黑面白边的布鞋,胸口带着一朵拳头大小的小白花。沈衡英也特地在胸口别了一朵白花。
丁翁不知道赵牧在搞什么把戏“东家,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