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伸手从腰间拔出他的那把弯匕首,在火莹的环绕下,对着我的胸口处一点点戳过来,“所以,我只能先解决掉这个活蛊人。活蛊人前辈,蛊术不是个好东西,它害人不浅。早该毁掉……我杀了你之后,就算得到蛊术秘籍,也只会找到救我老婆的方法,救好她,我就会毁掉这蛊术秘籍,从此往后,再不养蛊。”
话末,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怎么会没认出我来呢?怎么会这个样子?
他不是说……不是说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认出我来吗?
就在我惊愕的时候,他头一偏,不再看我,紧接着我看到他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我的胸口,我直到这一刻,才有了感觉,心痛的感觉!
他真的如同桃红说的那样,亲手杀了我!
我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不畅,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
“我的傻儿子,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活蛊术……如果这里面真的躺的是活蛊人的话,你就算得到了蛊术秘籍,将来你也只能让陈碧落变成现在的活蛊人模样。一辈子靠黑肢蛊藤活在棺材里。”
突然,桃红的声音从樊守身后传来。我聚集起所有力量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让视线重新变得清晰了一点,就看到樊守脸色一僵,豁然转过头看向背后的桃红,“没有活蛊术?我不信……我不信!如果真的没有活蛊术,这里面的人又是谁?”
我抬起手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我的手,居然小了一圈,就像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的手一样大小!
这一刻我没有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桃红告诉樊守躺在棺材里的是我!
所以,我在桃红朝我这边看来的时候,艰难的将眼珠往左右转动了一下,让她别说。
她见我这样,红唇扬起,阴邪的笑了,“还能有谁,当然是……”
她后面的话我还没听清,就一口气没有送到喉咙里,眼前一黑,彻彻底底的进入了永恒的黑暗中了。
——————————
这间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板床。板床的一条腿还断了,底下用的灰砖垫着,充当那条缺失的床腿。
我不知道在黑暗中徘徊了多久,只是感觉身体好痛,且这种疼痛一直都没有缓解的症状。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疼痛感觉没有了,只有酸乏的感觉传来。
直到有一天,我头顶一痛,我才猛地睁开了眼睛,打破了这死寂般的黑暗。
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茅草屋子里,屋子顶端还挂着一串串的白萝卜条,屋内散发着霉臭味。
话末,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怎么会没认出我来呢?怎么会这个样子?
这间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板床。板床的一条腿还断了,底下用的灰砖垫着,充当那条缺失的床腿。
见到这个情形,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是在做梦?
并且,我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稚嫩。
我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一个人影之后,我不禁纳闷,我这是在哪?
茅草屋外还传来说话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黑苗族那边的方言。大致说什么“伢子睡了多少天”“女伢子看起来很漂亮,阿婆捡到宝了”“……”
听说话的声音,是几个妇女的声音。在她们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