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朵就诧异的望着我,眼中带着不解。
“你跟汪洋认识?”我对着阮玉朵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认识啊。”阮玉朵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你们怎么会认识?”我扫了一眼汪洋,其实,这话是在问他。
可阮玉朵却不等汪洋开口,就替他回答了,“汪洋哥跟我歌且以前是同学。”
原来是同学,难怪认识!
我真没想到,居然会这样巧!
“他怎么会在这?”我继续问。
“一说到他怎么在这我就来气,要不是你那卑鄙无耻的老公樊守对我下蛊,害我蛊毒发作,差点死掉,我歌且也不会情急之下,想到了会蛊术的汪洋哥,让他千里迢迢赶来救我。”阮玉朵恨恨的说。
难怪阮格契之前不怕阮玉朵中蛊了!
我一听阮玉朵骂樊守,心里就不爽了,气愤的反驳道:“要不是你们两兄妹抓了我们的孩子,还不肯还给我们,守哥至于会对你下蛊吗?他养蛊可是从来都是只救人,不害人!是你逼的,你活该。”
“哼,这次樊守对我下蛊的仇我记住了,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十倍偿还。我也要让他尝尝我们降头术的厉害。得罪我们降头师是没有好下场的。”阮玉朵恶狠狠的发着誓,说完就生气的转身离开了。
我盯着阮玉朵离开的背影,有些不安。
这个女人不会对樊守做什么狠毒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樊守现在哪里,知不知道孩子还活着。
“还护着樊守?真不知道那个没用的男人,你有什么好护着的。”汪洋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一听到汪洋的声音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我惊恐的退后好几步,防备的看着他。
刚刚因为想事情都不知道汪是洋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的,吓我一大跳,现在回神发现,又只剩下我跟汪洋两个人了,真的感觉很压迫。
就在我恐惧的思考着应对之策的时候,汪洋却出乎意料的只对我说:“梳洗一下,出去吃饭吧。”
汪洋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汪洋那萧索的背影心里无来由的酸涩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呢?世界上比我好的女人多的去了!”我自语道。
本来以为他不会听到这句话,却没想到他听到了,脚步停了下来,“世界上好的女人是多,可没办法,让我动心了的,只有你一个。陈碧落,你都不认命的接受我,凭什么指望我认命的去放弃你?”
“你……”我竟然无言以对了。
汪洋总是有他的一套歪理,我说不过。
他离开房间之后,那种压迫和不安的感觉,才从我身边消失,于是,我深吸了一大口空气,走到房间的墙角边。那儿放着一个木架,木架上搁着已经准备好的洗脸水,我草草的洗了个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