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我哆哆嗦嗦地问他:“二爷,你、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为什么这么好闻。二爷撑着身子看着我,淡淡道:“男人味。”我不敢再说话了。那天,我亲身验证了一下从前通房丫鬟们嘴里说的那个“爽翻天”。还真的是爽翻天。值得悲伤的是——我再也不是黄花猴子了。我看了看安安静静睡在我身旁的二爷,他一直在问我,第一次见到我是在什么时候,我说我忘了。其实我撒谎了。我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