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雨坏笑不语。
卫莎看了看顾别陈,道,『比一场?』
顾别陈继续幽幽的道,『不比……』
罗小雨不屑道,『比都不敢还要说比人家帅!』
顾别陈郁闷道,『我说的是比你帅好不好……』
罗小雨道,『我又不是小贝壳的爹。』
顾别陈道,『你不是难道我是?』
小贝壳搂着罗小雨,奶声奶气的道,『叔叔!蠢蠢哦!』
顾别陈黑线的『……』着。
罗小雨嘲笑道,『怎么?不叫叔叔难道想她叫你哥哥啊?我是不介意啦……』
顾别陈无语的看了罗小雨一眼,道,『小贝壳乖。』
小贝壳从罗小雨怀里探出头来,认真的忽闪着大眼睛,『叔叔怕爹爹!』
罗小雨一乐。
顾别陈不甘心的道,『那要看你说的是哪个爹了。』
小贝壳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卫莎,爬起来搂住罗小雨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爹爹……有很多个吗……』
罗小雨道,『当然只有一个了。』
小贝壳乖巧的点头。
顾别陈幽幽的看着罗小雨,道,『不要告诉我你是他娘。』
小贝壳高兴的拍手,『叔叔!腻害哦!』说罢小小的额头紧紧挨在罗小雨的肩窝里,『是娘哦,谁也不能抢走哦……』
顾别陈无语的看卫莎,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只剩下『……』了。
罗小雨笑道,『反正外面不是都说我女扮男装的嘛!这不是刚好!』
顾别陈道,『别说是外人了,我从第一天见到你就怀疑你女扮男装了,』说罢哼笑一声,又道,『外面的人哪里可能知道什么真相。』
罗小雨道,『因为真相往往是最难接受也最无趣的那种情形。』
顾别陈有些感叹,道,『是啊,有些人就和真相一样,恐怕永远也不会被提及了。』
罗小雨当然知道顾别陈在感慨的是谁。
云真。
成王败寇,一个注定被永远遗忘的人。
此时阿息练剑结束,收了剑走进茶亭,道,『爹、娘,顾叔叔。』
卫莎淡淡『嗯』了一声。
顾别陈『……』的点点头。
他还是有点不适应……
罗小雨笑眯眯的给阿息倒茶,『阿息快过来坐,口渴了吧?』
小贝壳一伸手就要阿息抱,『哥哥哥哥!』
阿息抱过小贝壳,在碳火盆里加了碳,然后坐在罗小雨旁边,安静的喝茶。
罗小雨在陶壶里重新添了泉水放在小炉上滚着,一边给卫莎斟茶,一边随意道,『你想说「卿本佳人,奈何从寇」?』
顾别陈捏着捻杯,道,『他确实是棋差一招。』
罗小雨笑道,『那就不是一招两招的事情,那是格局的问题,他根本坐不了皇权。』
顾别陈道,『为何?』
罗小雨把精致的茶点分成小小块,喂着小贝壳,道,『上位者第一是要够狠,可是他搞反了,那狠不是对别人,是对自己。』
顾别陈顿了顿,道,『克己断念。』
罗小雨道,『不错,手握大权必然要孤独,因为永远不可以有自己,唯有秩序。暴虐只是幼稚小儿手中的顽劣游戏,不足以抗衡真正的权力。』
顾别陈道,『但他的确聪慧之极。』
罗小雨道,『他确实够聪明,心有七窍玲珑,极负智慧,但那与政治无关。一个追求公平拥有对错观念的人,不懂权力更加不会懂政治。政治是灰色的秩序,钢筋铁骨,与对错无关。他能摸透别人心思,却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