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王道,『小雨,我大老远从京城跑来你是不是也该看看我啊。』
罗小雨一脸甜蜜的道,『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过全世界,不,一定是拯救过全宇宙,不然怎么会遇到我们城主呢……』
顾别陈哈哈大笑,道,『卫莎!你到底是答应帮小雨干什么事了?难不难?要是不难的话我也帮他一次好了,他还没给我拍过马屁呢!』
卫莎看了顾别陈一眼,淡淡道,『你没机会了。』
罗小雨一听卫莎这话又开始满脑袋飞玫瑰花各种花了,两手立马捂住耳边脸颊,娇娇的道,『小白快把门窗关好!我又要招蜜蜂了……』
安康王:『哈哈哈哈哈哈……』
岳倾也笑了起来,道,『卫莎这么一说,我倒可以给安叔回信了。』
罗小雨登时小脸红扑扑的,因为想起了安叔写给岳倾的信是关于卫莎要『娶』他的婚礼的各种礼数细节什么什么的来着。
顾别陈道,『什么信?』
岳倾笑道,『急什么,到时你便知道了。』
顾别陈转了转酒杯,道,『岳倾,你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
岳倾道,『从你逃婚的时候。』
顾别陈脸一垮,道,『咱别提这个行不行……』
安康王道,『逃婚算什么?小雨,你不知道,我最近快被那几个老头子给烦死了,要不是他们整天嚷嚷着要修律修律的一大堆烦事,他早让我出来找你玩了。』
罗小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修律?是那个卢鉴年吗?』
安康王道,『就是他!刑部尚书你就好好管好你的刑部得了,每天看看卷宗什么的学一学人家福尔摩斯和元芳不挺好的吗!非要修什么律!』
罗小雨道,『现在边境战事不定,他修什么律?』
安康王道,『那人的折子里写了,什么「律法是治国之利器」什么什么的。』
连袭道,『如今连年战事不定,逃避征兵时有发生,卢鉴年一直主张修改律法以严惩,韩敬则主张增加征兵贴补之类。』
罗小雨道,『韩敬,户部那个新尚书吗?』
安康王自斟自酌,道,『是他。』
罗小雨道,『三法司都在严三哥手底下,什么时候轮到卢鉴年说话了?』
安康王道,『皇上好像很属意姓卢的写的折子。』
罗小雨喝着酒,道,『盛世才修律,这接二连三的打仗还修什么律?皇上到底是属意姓卢的折子,还是属意别的东西。』
连袭道,『新帝登基这几年,老律法确实有些束手束脚。』
安康王一边给罗小雨倒酒,一边道,『他也是这么说的。』
罗小雨喝一口酒,道,『要真按那姓卢的折子修了律,用不了几年,底下的造反大军恐怕就要比身毒和西北四国来的更猛了。』
安康王道,『姓卢的折子我看了,好像刽子手写的,不是砍手就砍脚……我觉得那看上去都毛骨悚然了,皇上居然还让他拿回来好好研究……』
罗小雨道,『皇上想修律,但是又不满意姓卢的折子,严三哥是他信任的人又提领着三法司,当然要让他好好研究研究了。』
安康王捏着酒杯,道,『他研究好些天了,没啥进展。』
罗小雨看了看安康王有些担忧的样子,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道,『姓卢的没说错,律法的确是治国重器,但良法才是善治之前提。皇上心里头很清楚,他的折子不行。眼下解决的办法,就是把人头税减半,或者下个狠心干脆不征,先让那些隐藏不见的人口露出来,鼓励生育和农耕生产才是真的。老百姓都活不下去了,仗还怎么打。』
安康王道,『人头税?』
连袭看着罗小雨,若有所思。
罗小雨道,『小白你记住,朝廷的根本是老百姓,老百姓的根本是土地,告诉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