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安素,还被白溟冷落了一些时日。安素为此伤心了一段时日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唯独肖辰得知了其中原因。白溟就是一个变态,超级恐怖的变态,占有欲比平常人不知道多了几十倍几百倍,他这是在接受不了安素被别人染指了,他需要时日来忽略这个事实。
而至于许娇娘那一次,纯属被许娇娘插科打诨外加赌约原因和突如其来的大哭把白溟还未激起的变态因子一下子被许娇娘的眼泪给泼了回去。
肖辰叹了口气,“白溟,过于优柔寡断只会给两方带来更深的伤害,我劝你尽早该斩的斩,该断的断,想要一起兼顾两头,别说这美人不同意,我也不同意,要不,你把这美人给我……”
话没说完,白溟无数个冰冷的眼刀子就唆唆唆的向肖辰袭来,肖辰立马噤若寒蝉,无辜的耸耸肩,不吭声了。
没办法,谁让他身子骨比较弱,打不过白溟呢。
肖辰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了,我家老婆还等着我呢,记得啊,下次要叫我提前通知,半路刹车刹多了会刹出毛病的。”
“不许走,在亮亮还没好过来之前,你乖乖给我在这里呆着。”白溟脸色稍霁,下达了命令
。
“喂喂喂,要不要这样子对我,这美人的体温已经开始下降了,平常注意休息,注意饮食,注意心神不要老是刺激他就没事了,何必还要我呆在这里做电灯泡啊。”肖辰一脸不满,他家里的温柔乡还等着他呢,真是死没良心的。
“自己收拾下客房睡吧,每个月都有人来定期管理,灰尘应该没多少。”白溟直接忽略了肖辰的不满,就这样决定了肖辰的去留。
“算你狠。”肖辰看白溟是下定决心要他留下来了,既然走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得了,当下就出了门熟门熟路去了白溟的一个叫酒窖房间里,拿了几瓶他家里也没有珍藏的好酒和酒杯,美滋滋的进客房去了。
白溟关上了房门,上了床,关了灯。怕许娇娘难受,这次没有抱着,而是拉着许娇娘的手,在黑夜里,时不时探了探许娇娘额头,直到了半夜确定了许娇娘的烧退了之后,才闭上眼休息。
隔天,白溟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六点多起身,就去厨房煲粥,吃了早餐,去房里查看了下许娇娘状况,看他面色已经恢复自然,呼吸也非常平稳,留了张纸条在床头旁边桌子上才放心离开。
许娇娘一觉醒来,已是十点多,一睁开双眸,一张带着黑框眼镜的脸不断在他眼前放大……
“啊……”许娇娘被吓得尖叫一声,二话不说从被窝里抽出手使足了劲一巴掌扇了过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黑框眼镜脱离了他的主人飞奔到了软绵绵的被子上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还没完,醒来发现了自己床上蹲着一个陌生的猥琐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能不怕就怪了,许娇娘以为家里遭贼了,扇了那男人一巴掌后,生怕那男人愤怒趁机反扑,把脚一缩,隔着被子就把那蹲在床边缘被甩了一巴掌还没反映过来的男人一脚踹到了床下地板上,发出了非常结实的咚的一声,旋即哀嚎声响起。
许娇娘喘着气有些狼狈的爬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往门口跑去。地上之人蜷缩着身体痛苦哀嚎着伸手向前想要抓他,许娇娘吓得啊的一声,惊恐着伸脚就朝着那男人踹了几下,出了门口赶紧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