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娘理通了也扬唇一笑,“就算我不能赢,你也不能赢,有什么好得意的,大不了就扯平,当做这个赌约不存在。”
李芬意味深长一笑,“我为什么不能赢,你知道的,我哥很宠我,不过是个简单的亲吻,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答应,就算嘴上没答应,在只要他没反抗,也就算情愿了,所以,我的胜算比你大,不过本姑娘大度,我先让让你两天时间,让你先行动一步。”
许娇娘看向李言,李言黑着脸干脆不理那两个傻逼,手插外套口袋,径自率先往前走了。
许娇娘心中呐喊一句,女人阴险,而他居然放任她事先挖好一个坑,最后还让她给推了进去,他就一傻逼。
李芬得意洋洋一甩头,昂首挺胸阔步往前,那姿态像是在无声的宣布着,她一定会赢,也同时在嘲笑着许娇娘自不量力想要和她斗,简直无异于以卵击石。
许娇娘仰头望着茫茫黑夜,此刻肠子都快悔青了,想让李言心甘情愿不反抗和他亲吻,这简直是个能堪比瓜哇国想要来侵略地球的巨大玩笑了。任务非常艰巨,前方困难重重,起跑线上还有一个眼睛发红的疯子女人对他虎视眈眈,只要他驻足不前,让那个女疯子得逞,等待他的将是一个已经知道的惩罚和一个未知的有可能丧失人权的条约。
更重要的问题是,他自己心里也非常抵触,尽管李言是一个非常好看的人。他仍然记得第一次和李言见面时,他也被惊艳到了,那时候的李言,站在门口,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黑发中长用一根橡皮筋全部往后扎起,前面刘海因长度不够,没有扎到后面而掉下几根刘海,带有几分飘逸,轮廓棱角分明,细长的眉毛下面是一副邪魅的桃花眼,英挺的鼻梁,像粉色蔷薇一般粉嫩紧紧抿着的薄唇,身材修长,身穿一件白色衬衫,一件牛仔裤,十分高冷。
且不说他自己在意不在意,李言那座冰山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李芬挖的这个坑让他处于了进退不得的局面,除非……
思及此,许娇娘阴险一笑,连忙喊了一声等等我,跑着追了上去。
隔天周五,一个星期中上班的最后一天,也是许娇娘最喜欢的一天。许娇娘哼着小曲儿一进办公室,一只长手伸了过来,还来不及反抗,那人已经把他拉到了办公室长沙发上压在了他身上,对着他重重亲吻了一番。
许娇娘被白溟吸得快透不过气,白溟才眼中带笑放开了他,调笑道:“味道还是这么好。”
许娇娘被气得胸口跌岩起伏,使劲推开了白溟,骂道:“白溟,你他妈的发情了别对着我发,你是属狗的啊,天天见人就咬。”
这家伙最近变得越发变本加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来了春天也快到了,这家伙就开始发情了,之前还只是出其不意捏捏脸拉拉手,他也就忍了,可这几天无疑变得更加猖狂,一天最多的居然被那死变态亲了十几次,可怜他身材弱小的,说起来都是泪。
白溟舔舔唇,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整理了下衣着,看着同样站起身一脸不忿的许娇娘,走过去就想要帮他整理下弄皱的衣领。
许娇娘一脸警惕后退,“你要干嘛,我跟你说,你别逼我,小心哪天我一发狠,就算是小宇宙也能爆发出无穷的威力的。”
白溟失笑,“你的衣领,弄一下,不然外间办公室的那个脑残粉又会以为我把你怎样怎样了,到时,你无疑又是他们一天的谈论对象了。
”
什么以为,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