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又亲他。
许娇娘弱不禁风的单薄身体又被白溟压在了身下,双手被桎梏在了头顶,在他犹如蚍蜉撼树的反抗中,锁住了他不断的侵犯着他的领地,由唇,在到白皙纤细的脖颈,渐渐往下,许娇娘慌了,这个死变态该不会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侵犯他吧,那他干脆死了算了。
“妈的,死变态,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怎样,我就报警告你,让你坐牢,我还诅咒你祖宗十八代,让你生娃没菊花,让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娶个老婆还是个变性人。”
白溟身躯一顿,猛然醒悟,他居然差点失控了,真是疯了,抬眼对上身下之人已经发红带着害怕的双眼,和他微微颤抖着的身体,深吸口气,按捺下心中的那股邪火,放开了他,翻身躺在了草地上。
许娇娘得了自由,顿时如蒙大赦,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二话不说踉踉跄跄爬起身脚下生风一路狂奔,跑至几十米时,突然脚下踩到绿油油的青草一滑一个趔趄,跌了个狗□□,后方传来一阵爆笑,他非常顺溜若无其事般的爬起身,一路边跑,边吐掉嘴里吃到的草屑,大声的喊了一句死变态。
白溟听了也不恼,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改口的,到时再来算他这笔死变态的账。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
☆、最佳坑友
许娇娘跑到庄园后门处,骨碌碌的大眼往后面严阵以待瞄了许久,确认后面的人没有追来,才松了口气,疾步左拐右拐的到了娱乐场所找到了台球室。
一进门,许娇娘就一眼看到了中间那桌右手持杆左手五指分开紧实地贴在球台上,头发用橡皮筋扎起,目光如炬的看着一颗八号黑色球,右手使力出击,把八号黑球击入了球袋,整个动作非常利落流畅,周围顿时发出一阵掌声。
许娇娘不懂台球,但是看周围一波的围观者和那热烈的掌声,他也能意识到万众瞩目般的李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要是现在就让打得正尽兴的李言跟着他回去好像非常不厚道,一时间,许娇娘有些踌躇。
在他的举棋不定中,李言目光透过人群看到了他,把球杆交给了身旁的一位球友,走了过来问道:“找我有事?”
许娇娘沉吟片刻,比起置身于此,需要面临随时可能遇到那死变态失去清白的潜在危险,李言少打几桌台球应该没有大不了的,这样想着,他咬咬牙一狠心道:“李言,我们回去吧,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跟我有仇的也来了,他还对我那个……反正,我们回去吧,那个人太恐怖了。”
李言闻言剑眉微蹙,他和许娇娘的两张票正是他口中那个人给他,昨天傍晚回到门前之时,那个人刚好开门,得知他是许娇娘舍友之后,非常友好的表示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许娇娘现在对他闭门不见,为了让两个人的误会解开,特地送上两张门票让其带他去玩,因为怕许娇娘抵触,还特意叮嘱了不要告诉他是他给的票,没想到他也来了,只是……
“他对你哪个了。”
许娇娘俏脸一热,红晕隐匿在了昏黄的灯光下,眼神微闪,磕巴道:“反,反正就是很鸡皮疙瘩的事,你别管了,那人就是个变态,神经病来的,要不我们回去吧,我看见他我就渗得慌。”
李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晌,才平淡无波说道:“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有什么仇。”
许娇娘有些不可置信,这家伙平常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他置若罔顾的态度,如今倒会关心起他来了,内心小小感动了一番,就把之前在饭店厕所的事情说了,只是为了不让李言多想,把其中一个男人换成了女人。
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