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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全班就一阵哄笑,三三两两的说许娇娘不要脸,小小年纪就想和男生同桌了,许娇娘气鼓鼓的什么都不说,从座位上到桌与桌的过道上,很顺溜的把裤子一脱,软趴趴的小象露了出来,把老师和一干众同学都惊懵了。

最后,许娇娘还是和那个女生坐在了一起,因为班上男生和女生都是单数,在怎么分始终都要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同桌,许娇娘无奈,只得坐下,在桌子上划了一条三八线,他六分位置,那女孩子四分位置,并怒目警告,敢过界就用铅笔扎她,女生被吓到了,黑白分明的大眼含着泪包答应了。

许娇娘随着年纪的增加,这类的事情还是依旧发生,除了名字的原因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许娇娘的长相,长期下来许娇娘爆发了,拿着户口就想去所在地县公安局刑警队办理改名字,后来不知道怎么被许老爹知道了,一个老男人泪眼朦胧的把他拦下对着他哭了,说自从你娘走后,就只剩下这个名字和你来纪念对你娘的思念了云云,面对这个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已经渐渐年迈的老爹,他心软了,不就一个名字吗,娇娘叫娇娘吧,从此在也没有提过改名字的事情。

许娇娘真的是人如其名,一张瓜子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村里的老人见过许娇娘的娘的都说许娇娘长的跟他娘十分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如果这样貌长在女孩子身上,长大后绝对又是村里的一大美人,可偏偏这样貌长在了一个小子身上,那就是男生女相多劳累了。

当初许娇娘他娘夏娇娘还是那梨树上村的一朵花,年轻的时候没少男子追求过她,后来不知怎么就看上梨树下村的许铁汉,很木讷老实的一个人,村里的人都调侃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婚后两人十分恩爱,许汉更是把夏娇娘捧在心上了,凡是亲力亲为,两人生活过的蜜里调油,可惜好景不长,生活也真的很戏剧性,一年后,夏娇娘难产去了,自那之后,许汉一夕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从此沉默寡言,二十几年过去了,期间也从未再娶,一心就想把那臭小子拉扯长大。

许娇娘虽然样貌长得清丽脱俗,处处透着一股文雅之气,但是你认为许娇娘的性格会是文静书生那一类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从小许娇娘就是个混世魔王,下河捞鱼、爬树、偷人家地瓜花生李子的简直是样样精通,还经常把隔壁王大婶的小狗当马骑,整得那狗哇哇叫,那些村民都不知道去找许老爹投诉过多少遍了,结果还是没用。

许老爹舍不得打他唯一的宝贝,但娇娘也没少被许老爹骂过,骂完了又耍混,所以才渐渐形成了许娇娘现在的性格,很屌丝,通常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从不通过大脑过滤一遍就把不该说的话一下子尽酢貊来了,比如像现在这样:

“靠,死变态。”

这是许娇娘推开厕所门看到两个男人靠在盥洗盆边缘疯狂接吻你拉我扯情景时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许娇娘就后悔了,一道阴暗的视线瞬间锁定了他周身,那寒冽如霜的目光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渗人得可怕。

两人四目相对,许娇娘愣了两秒,非常平静的说了一声打扰了,礼貌绅士的把门缓缓关上了。

他转身靠在门上吁了口气,对于许娇娘来说,两个大男人在厕所偷情,亲亲我我的,啃来啃去的不是变态是什么。

不,或者,依现在社会的概念和理论,应该称呼他们为同性恋亦或者gay,虽然打扰别人的好事让人家中途刹车是他不对,可他们自己没有公共场合意识不知羞耻就在厕所天雷勾动地火干上了,说他们一句变态也不为过吧。

尼玛,还是两个帅哥,真是暴殄天物,没有天理啊,这要是放在女人堆里,得多少人踮起脚尖鼓足了劲抢着要啊,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怪不得他们办公室的美女一个两个都还是可怜又可悲的单身狗,感情好男人都搞基去了。

唉,也不对啊,从客观的因素和外在的条件上讲,他也是好男人啊,怎么就没人要呢,许娇娘不作多想,无奈的叹了口气,秉着不破坏人家好事的公德心,感觉自我良好的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开了。

厕所内,两个忘记了锁门痴缠在一起的男人已然分开,空气中也早已褪去了之前旖旎的氛围,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凌萧亚看着高大男人已经在整理服装,心中黯然,口腔中还残留着他刚才狂热的味道,让他依恋,他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白大哥,不继续了么。”

眼波流转中带着魅惑人心的媚态,嘴唇因刚才的吻显得晶莹通红,莹润洁白的俏颜上晕染朵朵玫红,如果一朵正在盛开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