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壳里的触角飘啊飘啊又伸长了一点。
一颗珠子被推了进来,接着两颗三颗相互拉扯着都爬了进来。
触角微微勾起来,想看仔细那是个什么。
就见黑暗之中,一串玉珠转眼便化出了高大的身形。
蛋壳里小米粒大小的嘴巴惊成一个o
圆的和那玉珠一般。
肩宽背阔的身形鬼鬼祟祟扑了过来,撩开云隙的被子,轻柔的拂掉他唇角的头发丝。
云隙睡得有些沉,前几日来王城时赶了路,夜里舒服睡下后就困得厉害了,飘进屋子的清香带了些安神的作用,让他一睡下便不想睁眼了。
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摸他的那双手有他熟悉的力度和温度,啧啧嘴,翻个身滚进那双手的怀抱中,迷迷糊糊说,“儿~?”
牧单道,“……”
不能少说一个字啊乖,意思差远了。
云隙紧闭着眼,不满的哼哼。
牧单的手在他肩头游走,落下湿热的吻。
他瞥了眼睡着的染儿,丢过去个静音决,然后亲的更加卖力起来,剥掉肩头的衣裳,舔吻上云隙的后背。
云隙困死,以为又做了什么旖旎的梦,梦里浑身发热的被牧单抱在怀里,他舒服的躺着,轻哼起来。
牧单虚压上他,一寸一寸吻过他心心念念的肌肤,细窄柔软的腰,挺翘的屁股,分开的臀瓣里又热又紧。
三个月不见,相思像火一般从头烧到脚。
被欲火焚身的牧单没注意到云隙枕边的蛋,更别提蛋缝里伸出的两根极细的触角。
那两根触角被眼前发生的事惊了一呆。
他是识得云隙的,有时候这人为他扎上蝴蝶结时他就将触角贴着那道缝,偷偷的瞧着他,瞧得次数多了,他就认识他了。
“嗯……嘶……”黏腻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云吞眯着触角瞅了好一会儿交叠的二妖。
云隙发出闷哼声,抬手搂住牧单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忽然之间,云吞觉得,他大概真的应该破壳了。
他是灵物之蜗,虽然出壳是慢了些,但也生出来许久,从那道蛋缝里学着了不少的事,比如他晓得他第一眼瞧着的这个人就是他娘。
现在他娘好像被欺负了!
云吞将自己软软的肉挤出蛋上的缝,奋力朝外面爬要去救他娘时,发现自己的小壳被挤在了里面,他凭着本能扭过去用小小的牙一点点啃在那道缝上,啃了好一会儿,啃出个完美的小窟窿,他试着抖了抖绿豆大小的壳,没料到小壳这般的重,在他滑下自己的蛋后一头栽进了云隙如瀑的长发之中。
牧单将云隙抱起来,抽动,云隙将脑袋靠在他肩头,慢慢吸气,哑声说,“你~回~来~了~”
他垂着头颅,满身是汗,随着牧单的动作摆动。
藏在他发中的云吞刚破壳便遇上这般惊险的事,用腹足抓紧云隙的七八根头发,随着云隙的摆动,张着小嘴啊~~啊~~啊~~尖叫起来。
牧单心疼的吻了吻云隙的唇角,猛地一阵挺动,泄在他身子里,拉过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脊背,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我回来了,我能化成人了,宝贝儿,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蜗了。”
云隙刚想感动,听他继续说,“我想死你了,哪儿都想,这里和心里最想了。”他说着得意挺了挺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