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好几天没碰她,即使是这样难以尽兴的幅度都很快到了射精边缘。上神抬头的时候小徒弟正咬住手背忍耐着不愿出声,看到他的视线马上把头撇向里侧。
这个动作一下点燃了她心中的不快,抓住小徒弟的右腿抬高疯狂肏弄起来。
她不知道师尊发什么疯,刚才还一副不想碰她上得为难的样子,就算是要射了也不能一下就入得这么狠啊,肏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几下还对着她宫口狠撞顶进了子宫里。许是因为攒了好几天,她有好些时日没被他射得这么满了,咬着手都止不住高潮时发出的媚吟。
身下的小徒弟呜咽不止,被灌着精的时候宫口紧钳住龟头,肉壁不自觉地吮吸套弄着柱身,叫他爽得脊柱发麻。最后依依不舍地抽出时拉出好几条透明的丝线和一大滩白浊液体,被肏成深红穴肉附在肉棒上黏连不止。他的茎身尚且硬挺,女孩软软的奶球和腰身今晚也还没把玩过,只肏这一次实在不够。要不是这几日两人之间气氛冷淡怕她不愿……
上神盯着小徒弟从高潮中慢慢回过神的脸,希望她能开口挽留自己。
显然小徒弟没领会,见她眉头轻蹙不解的样子,上神斟酌着该怎么开口,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白天下的决心。
她见师尊一直沉默不语,料想是在考虑要跟她说什么,少见地叹了口气,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低:“在徒儿眼里,师尊向来高居云端,雷厉风行,从不会这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正在思考的上神被小徒弟打断,索性也不再想,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徒儿在想,是不是等徒儿的神魂修复好之后,师尊就不会这样奇怪了?”
她说得委婉,上神却一下就听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原来那天是琢磨着怎么跟他断呢。
他气得笑了出来,嘲弄道:“你又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你对我的了解有几分?哦,怕是从没想过要了解罢。”
她好像在他语气里听出了怨怼和委屈?这两种情绪跟师尊也忒不搭了,怕不是错觉。
她理直气壮地反驳:“一个小小的弟子为什么要逾越去了解自己的上神师尊?”
“对,小小的弟子躺着师尊的床上说着不敢逾越。”
她被说得十分不满:“您明知道事出有因,而且是您主动……”
师尊看她的眼神一下黯淡下来,叫她心一缩没再继续言语。
她被师尊按进怀里再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开口时声音轻得几近于无:“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是我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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