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进度好似停止了,柯廉花了一个小时让胎头到达了口子,却无法让他再下移一步。之前柯廉换了好几个姿势,蜷缩的,标准的在床上翻腾着,抵御着疼痛,现在胎头卡在了那里,柯廉怕压到它,把动作换成了跪姿,靠着床边的墙用力。
柯廉又摸了一下胎头,只露出一点点毛绒绒的,手已经被血染的殷红,底下的床单也湿漉漉的混着血和羊水。
鲜血的增多让柯廉有些慌张。又用了几次力,柯廉可以感受到在用力时胎头顶开皮肤,却在停止时缩回。
柯廉觉得在用力时自己的关节都咯咯作响,好似要断了似的,双腿跪的已经没有感觉了,又一次用劲的途中,闹钟响了,下得柯廉卸了劲,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地上,铃声带着震动让柯廉心烦意乱。22:25分了。
柯廉艰难的捞到了手机,关掉了闹钟,下床,柯廉的上腹已经空掉了,下面因为有胎头挡着,羊水没有很快的流失,柯廉岔开腿,夹着胎头,赤脚走到了浴室,他已经没有穿拖鞋的想法了,就着镜子柯廉看到了黑漆漆的一个胎头,头发挺密的,自己的儿子一定是个大头宝宝。
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这一趟的柯廉,看到胎头后放心了很多,这真的是胎头,胎位是正的,自己一定能生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死了,今天先到这,明天应该能生出来的。
第44章跑题脑洞
柯廉断断续续地又用力了几次,却偏生在档口上卸了力,时间越久,孩子越可能会窒息,柯廉精神很振奋,但是身体却力不从心,那种用力过度的脱力感使得柯廉浑身发虚。
一直很有力的宫缩开始变得微弱了,柯廉这一刻真想干脆地切开把孩子掏出来,书上有这个技术,但是柯廉没这个条件,柯廉深深浅浅的喘气,微微休息后一鼓作气,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把所有的潜力都化作力量都使了出来,终于柯廉感觉到孩子的头顶开穴口,伴着更加清晰的外部的疼痛。
柯廉背过手抓出了孩子,顺着一股羊水的喷出,孩子终于呱呱坠地。
柯廉暂时无力去拿剪刀去剪掉脐带,将接到的哇哇大哭的红皮肤的皱巴巴的儿子放到胸口,扯过手边已经沾染了血迹的毛巾擦拭着他身上的污垢。
柯廉看着胸口自己有活力的婴儿,哭声仿佛要掀翻屋顶,不再有浑身青斑,不再是冰冷的人形肉块。几乎一直不住泪水的流下,感觉太复杂了,也许是劫后余生,也许是初为人父,也有可能只是煎熬后的发泄。
柯廉躺了一会后胎盘才娩出,剪短脐带,微微休息后,才艰难的起身料理这狼狈的一切,浑身无力,隐隐作痛,□□好像撕裂了,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柯廉提了烧好的热水冲了奶粉,又给还在床上大哭的婴儿清洗擦拭,最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