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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入盆后是柯廉过得这几个月来过得最轻松的两天,胃终于被放过了,气都喘顺了,除了股骨有些疼和总是尿急。

疼痛消耗了不少能量,柯廉□□,开始大口吃起来,热乎乎的菜顺着肠胃一阵暖流,在炎热的六月中午,柯廉吃的满头大汗。

又一次疼痛来袭的时候,柯廉正咬着一根骨头,疼痛一下子到达顶峰,柯廉猝不及防,只听嘎嘣一声,柯廉疼痛中抽空想,这一下碎的不是骨头就是牙齿。

十分钟吧,疼痛的间隙已经只有十分钟了,回想书上说当间隔五分钟时就可以前往医院了,柯廉吐出被咬了很久的骨头,开始加快吃饭的速度,刚刚牙齿被崩了一下,还好足够坚硬,但还是有些酸软。

挨过又一次疼痛,柯廉脸上一片狰狞,太疼了,之前学的所谓呼吸方法在疼痛面前几乎无法实行,柯廉总是不自觉的憋气,以防在人群中发出□□。

柯廉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桌子艰难的起身,迈着八字步,结账,打包,回家。

在回程的途中又疼了一次,那次柯廉几乎疼的站不住了,死死的抵在角落无人的墙上,蹭了一身的墙灰,粘着汗珠,使柯廉显得狼狈不堪。

回来随手把打包盒和钥匙随手丢在地上,扶着墙,用脚蹭掉脚上鞋,然后换上拖鞋。柯廉拐进浴室洗掉浑身都汗液,温热的水喷洒下来,冲掉了黏腻的汗水。柯廉拿着喷洒贴着酸痛的腰腹冲洗着,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一下疼痛。

虽说书本上写了羊水会冲洗产道,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和粑粑一起拉出,但是柯廉还是很认真的清洗了一下,才披着毛巾出来。

天气已经很热了,柯廉想反正到时候要脱的,要不干脆就这样吧。

家是父母花钱自己造的,造了一层就匆匆外出务工了,留下二楼的几堆砖瓦,更别说装修了,床都是柯廉买回来自己装的。

两边的邻居正巧都没人,柯廉拉上窗帘,还是觉得别扭,最后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球衣,堪堪能遮住下身。

柯廉打开之前定好的闹钟,一排一个小时提醒一次,如果不关掉,那么就会有求救短信发送。

书上说这时还算是假性宫缩,可能还要慢慢挨过至少七八个小时,柯廉小心地在床上坐下,头发还在滴水,不好躺,但是肚子却又开始翻腾,柯廉往后撑着床,将鼓胀的肚子挺出去,薄薄的球衣一个八字被放在肚子的正中间,勾勒出饱满下坠的形状。

肚子都动静像起伏的波浪,柯廉忍着疼撩起衣服露出光洁的肚子,肚子几乎全部挤在了下腹,饱胀的好似要爆开了。

柯廉沉重的喘息,实在忍不住了就□□几声,里面的孩子好像哪吒闹海,抓着五脏六腑当混天绫玩。

又一次回归安静,柯廉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虽然刚刚洗过澡,但是汗又一次浸湿了衣服。额头上细密的布着水珠,不知道是汗多一些还是水多一些。

这样的时间太难挨了,柯廉觉得过了好久,都疼了几次了,清脆的闹钟才响起,才过了一个小时,发着黄光的手机界面上,显示着大大的13:25。

柯廉打了个哈欠,阵痛消耗的不止是体能,还有心力,柯廉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