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二公子,可惜他没给我问的机会。
“小飞,睡吧,这几天我也累了,还是睡自己的床比较舒服。”
二公子是因为我的事才这麽累的吧?我不敢再多话,耳听著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那沈稳的气息让我不由自主地也跟著进入梦乡。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苏大哥的病人兼二公子的小厮,苏大哥和柳大哥都不要我称呼他们公子,就像荧雪讨厌我叫她姐姐一样,他们都是怪人,我只好顺著他们的意思。
我的後背每天都要敷新药,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事竟然都是二公子帮我做的。
因为有一次苏大哥在给我上药时被二公子撞见了,他就一脸阴沈地把苏大哥赶了出去,我只听苏大哥叫道:“那几天你不在,还不都是我替小飞敷的药?我是大夫,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而且我也不喜欢男人,你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
看著二公子有些阴霾的脸庞,我的心就开始!!敲小鼓,这是我认识二公子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弄的我也好害怕。
小青说的对,二公子绝对不像看上去那麽温和可亲。
可能看出了我的不安,二公子在我身旁坐下,微笑著摸摸我的头,然後拿起放在一边的药开始替我上敷,并问道:“小飞,以後我每天帮你敷药好不好?”
我忙用力点点头。
我敢说不好吗?而且他刚才那麽对苏大哥,今後哪里还有人敢给我敷药?
“小飞,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嗯,不疼了,不过有些地方会发痒。”
“那就证明伤口在慢慢愈合。”
那就好,整天趴在床上,我真得好难受。
在床上无聊的趴了两三天,一天小城突然来看我,她本来很漂亮的一双眼睛肿得像桃子,我不明白挨打的是我,怎麽她哭得比我还厉害。
小城一看到我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伤,小嘴一瘪,又开始号啕大哭,我都跟她讲了只要敷苏大哥的药,那些伤疤就会慢慢变淡变没,可就是劝不住泪如泉涌的小城,她只顾著哭,根本就不听我在讲什麽,还是最後荧雪在旁边凉凉地说了句再哭就不漂亮了的话,小城这才收住泪水。
因为小城的大哭,我急得出了一身的热汗,感觉小城一个人足顶得上这屋子几个火炉的热度了。
小城很内疚地求我原谅她那天没能把我救下来,其实这根本不关小城的事,我从来都没怪过她,何况被她这麽一哭,我哪里敢生她的气。
我的态度让小城很开心,她说自从我出事後,她每晚都睡不安稳,那晚她还以为把如妃娘娘叫过去就能救得下我,谁知娘娘却不肯帮我说话,甚至连三公子也不理会她的相求,还让人把她关了起来,让她整整哭了一夜,之後她再没去找过三公子,她说那个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三哥。
我知道小城以後永远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在三公子面前嬉笑撒娇了,那段只属於我们三个人的快乐时光一去不复返。
敷了十几天的药,我後背的鞭伤慢慢开始愈合,可以侧身躺著,也能下床走动了,苏大哥便让我泡药浴。
说实在的,在一个大缸里和许多不知是什麽草根树木的泡在一起真得好恶心,看到我一脸的不情愿,二公子便解释说药浴可以让我後背的鞭痕完全消失,一点儿伤疤都不会留下来,我一听这话马上就傻愣愣地告诉他,我不在乎有伤疤,反正我自己也看不见。
接著我就第二次看到二公子阴沈下来的脸色和苏大哥莫名其妙捧腹大笑的样子。
苏大哥和我在一起时好像非常喜欢笑,我忍了好久才没告诉他常笑眼角会长笑纹的,那样会显得老。
小青说得对,祸从口出,这一点我要牢牢记住。
不过二公子的脸色还是让我害怕,我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乖乖地跳进药缸里泡药浴,二公子的脸色跟著就好转了,他说为了奖励我,晚上会多给了我一块点心,从那以後,为了心爱的点心,我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