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在茶几上时,才敢去看那美得让他不敢直视脸蛋,雪白的颈项,微隆胸前,衣饰是一串镶着珍珠的圆纹,似乎在突出胸前那个位置,没有那么波涛汹涌,却让男人那么期待,在她身上来一次进水深流呐。
“余局长……冒昧来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余局长。”姚曼兰叫了两声,才把坐在办公椅上咽口水的余罪叫省过来,余副局自知有点失态,整整身形,要扮领导,却忘词了,直接道着:“我很忙,真的很忙,你有事就直接跟我讲。”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姚曼兰对余罪的第一印像很差,她在揣度是不是该直接把金条塞他手里,那样才符合这种人的作风。
“看看,又拐弯了,哎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同学呢,就那欧阳擎天。”余罪问。
“我不认识,是托朋友,朋友托朋友,这不没办法,找您门上了。”姚曼兰眉一动,下弯型,楚楚可怜的愁苦,明显在向对方诉着难堪。
“那说吧,是谁,犯什么事了?”余罪问,来这儿的就一件事,给被抓的人说情。
“孙笛。”姚曼兰怯生生的吐了个名字。
“孙笛?我想想……孙笛。”余罪能想起了,不过还是装了个日理万机,拿着电话,询问着重案队,喂,你们那儿是不是关了叫孙笛的?对方说话,余局那不是您送来的吗。余罪捂着电话,装模作样地道,哦,有啊,犯什么事了?对方又说,不清楚。余罪在恍然大悟道:哦,涉毒……我知道了。
双簧演完,余局长愁眉不展了,轻拍着桌子道:“姑娘啊,他涉毒啊,这事不好办啊,你和人有什么关系?还想办法说这个人情?”
“是我表哥……那余局,很严重吗?”姚曼兰凄楚楚地问,盈盈的眸子,快滴出泪来了。
“具体案情不清楚。”余罪道。
“可我表哥,是您带人抓的。”姑娘又委曲地来了一句,揭破了余罪的伪装。
余局长一拍额头,啊哟,对,我都忘了,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联合行动,是我们庄子河刑警把他抓回去了,不过你别着急,暂时是刑事拘留,还没认定,他经营的那家梦缘ktv,确实涉毒啊。
“那您救救他,我就这么一个表哥,他要是进去了,我嫂子可怎么办?现在在家哭得都出不了门了,一家就剩母女俩了,她们可怎么办……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求您……只要能救他,我们出多少钱也可以……真的,余局长,您救救他吧……”
姚曼兰瞬间凄楚地清泪涟涟,虽然是哭着的时候唠叨,可那句“只要能救他”说得是很清楚,而且她捕捉到了,这位余局长明显眉色动了,眼光淫了,嘴唇哆嗦了,那是在咽口水了。
男人都这种德行,她知道,这个坎,应该能跨过去。
余罪更清楚,这位楚楚可怜的美女,真实身份说不定就是特么滴黑涩特派员,来收买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