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是什么?”
璐瑶把他往里屋带,将他推倒在床上,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放出了早已坚硬挺立的分身,一口吞下了整个龟头。
男人很重地闷哼了一声,一手扶住了她的头,另一手依旧向她的乳房探去。
他只觉得这场口交空前的舒爽,看着她认真努力地吃着自己的性器,最后也释放在她口中。高潮来临时他颤抖地很厉害,然后扣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
春夏之交,天气已经开始燥热,体液交换夹杂着南方的湿润,情欲的气息宛如雾气萦绕在小小的四方天地。
“老师,我有时候也会想象如果有时光机,我会穿越到30年前的z大,那时候你刚读大学,带着青涩和少年意气。我会在树林间阳光的间隙中在你身后偷偷拍一下你的肩膀,然后不给你任何喜欢上别人的机会。”
他笑了笑,搂紧了她。
两人很好,一直都很好,不知为何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像是稍纵即逝又抓不住的时间。黑暗中男人叹了口气。
“我其实一直很自卑,小县城的人都这样,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你的温柔和性格吸引。”
“我大概…不应该这么自私地让你和我在一起,到目前也没能给你任何名分。”
“其实我很抠门,大概是小时候父母工资不高要养我们三兄弟吧;工资不高,给不了你特别好的物质条件;就算是学术上我也躺平很久了。”
在他的喃喃自语中,璐瑶慢慢睡了过去。
仿佛有预示一般,他在深夜中收到一条信息。皱眉良久,看向身旁熟睡的女孩,怕吵醒她便轻手轻脚地穿衣出门。
璐瑶醒来也不算晚,身边却是空荡荡的。她带着疑惑出了房门,没有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恍惚间仿佛是她做的梦。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昨晚男人拿来的草莓和青提还好好地放在冰箱里。
女孩看了看微信,也没有男人发来的消息,她试着发了一条信息,直到她洗漱完换上衣服背上包准备去实验楼,也没有收到回复。去隔壁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不安的感觉笼罩了她全身。
仿佛是母亲临走时给她留下的一根棒棒糖,父亲常年的漠不关心,家中不堪的男性长辈,突然又具象了起来。
那根棒棒糖被她留到了上初中前,被家里的阿姨打扫时不小心扔掉。
她对男人的感情或许也很病态,正如高中好友小陆前几天对她的灵魂拷问:
“你是找男朋友,还是找爹?是从他身上获得了爱情的满足,还是在寻求你缺失的父爱,甚至母爱?”
母爱?她想起男人啰嗦又无微不至的性格,按刻板印象来看,确实是妈系……
和凌宇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她还是按捺不住喜悦分享给了几个发小和中学同学。
有说男人占她便宜的,也有人觉得她要榨光老男人的钱,更有人嗤之以鼻,说她傻,应该多赚几篇sci,反正是老男人不要脸、不守男德。
璐瑶笑了,明白朋友们是站在自己这边,毕竟他们俩的事情怎么看都挺炸裂的。
多年以后她再次回想起这个时期,霉霉的“slut!”也是很应景,如果两人的事情暴露,她在大众眼中,一定会被称为荡妇。而那句“inaworldofboyshe’sagentleman”也是她心中对那个男人最高的评价。
话说回来,老东西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