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诅咒作为陪葬品随大祭司埋在祭祀之山山后的柏木林里了吗?这年轻人是怎么得到的?而且他为什么戴着这枚耳钉还能毫发无伤?
这事有蹊跷!卓远心皱皱眉,不仅修心苑的主人,连这年轻人也必须多加留意,而且一会儿还要到柏木林里看看,大祭司的墓是不是被盗了。
卓远心一面想着,又看看修心馆大厅对门的墙,墙上贴满了大红色的玫瑰和剪纸,四周还挂满了气球,那幅封印了紫绫蛇尸骨的画果真早已不见了踪影,虽然听萧子期说过修心馆的画自己掉下来了,可是他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希望是萧子期弄错了,现在亲眼见证了之后,心里却越发不安了。
卓远心好歹也是在外面漂泊了二十多年的人,他并没有把不安表现在脸上,而是看看晋殊,不着痕迹地问卓越:“那么这位是?”
“这是晋殊,南宫玉的恋人,可以说是修心苑的另一位主人了。”卓越心直口快地答道,不过话一出口,他立刻懊悔不迭,赶紧偷偷看了看卓远心的脸色,真怕他听到这种有悖常理的事倔脾气一上来,把好端端的一个生日聚餐给搅了。
事实证明,卓越的担心是多余的,卓远心虽然诧异了一番,却一团和气地对南宫玉说:“啊哈哈,我说呢,怎么这气质这么像,啊对了,我听卓越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过来看看,顺便送些薄利,卓越这小子,从小就特别调皮,作为他的朋友,应该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今天就当谢谢你了,卓越,快把我的礼物拿过来。”
卓越极不情愿地把两瓶酒送到南宫玉面前,心里嘀咕,我小的时候老爷子你还在外面云游世界呢,那只眼看到我调皮了?
“您先请坐,礼物就不用了,卓越没有给我们添什么麻烦,反倒帮了我们不少忙,而且他已经送了我们礼物了。”南宫玉让卓越还把礼物带回去,把卓远心让到沙发上坐下,给他沏了杯茶,端来一块蛋糕。
卓越心中一阵窃喜,这么说,这酒还是他的……
“这怎么行,卓越是卓越,我是我,再说,礼物送来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也就是两瓶酒,没什么贵重的,你就收下吧,我这礼物可是别有深意的。”
卓越听了脸都要黑了,老爷子不仅拿他的酒借花献佛,连话都盗用他的,爷爷啊,您云游世界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学这一身陋习吗?
“请问,有什么深意?”南宫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老爷子说话都和卓越一个模式,不会像卓越的那个“墨墨”含情一样,来个天长地“酒”吧?
“哈哈,有句诗说的好‘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所以我就送两瓶酒过来,希望以后,能和你成为知己啊。”卓远心朗声一笑,和卓越简直如出一辙,林清苑听了忍不住掐掐卓越的胳膊,然后给他发了条短信,取笑他,“遗传真可怕,你们家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卓越因为卓远心在身边,不敢放肆,而是恨恨地在心里给林清苑记了一笔。
卓远心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南宫玉聊着,怕他们起疑心,没敢提耳钉的事,而是把话题引到了他在平心湖见的那个少年身上。
“唉?爷爷您说的不会是小尉吧?”卓越听了卓远心的描述,吃惊地问,其他人也都表示,卓远心说的分明就是尉迟恭。
“小尉?”
“是啊,他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呢。”
“身体不舒服?”卓远心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道,“他怎么了?”
“唉,他雪糕吃太多,吃得拉肚子了,我那会儿给他吃了点药,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我去看看。”卓越站起身,问他爷爷,“爷爷您要不要也上去看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