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首吻上她白皙的颈子。赵嘉禾感觉脖颈间湿湿滑滑的,热息灼烫着她,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的阳物是弯的,弧度恰好,龟头每回都要犁过那处微不可察的凸起。那是她身子最为脆弱之处,只要稍稍一碰,就能抽走她全身力道,可周墨白的龟头却要重碾之。
她开始高呼。身子里的酥麻如潮,涌上头皮,织成一张绵密的网。是一种酸麻的感觉,遏制了她的思绪,身子不停绷起,小穴乱喷汁水,而后整个人瘫软如泥。
徐秉行俯首吻她微开的唇儿,将她的呼声吞入腹内。他看着她鼓起粉腮,眼底笑意十足。
赵嘉禾咬了一口他的软唇,但他依旧不松口。宽大的手掌覆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纠缠不放。
赵嘉禾眨了眨眼。这徐秉行也学坏了,竟会与她玩闹了。
徐秉行的鼻峰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眼波横秀,似有春娇。
周墨白的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吟声,腰挺如海波,速进速出。
赵嘉禾觉得自己身似浮萍,被浪涛不止带往何处。
周墨白瞟了一眼徐秉行,见他并未出言反对,便射在了陛下的胞宫内。本就是灌满了徐秉行的精水,再强灌了一壶新的,涨得赵嘉禾有些难受。素手抵住他的腹部,身子向侧边翻去,湿润的阳物就撤了出来,白浊的精水争先恐后往外涌……
周墨白眉花眼笑,情不自禁地捧起赵嘉禾的脸颊,在额间落下灼热的吻。
赵嘉禾一怔。
周墨白立马收手,光着身子跃下床榻,嘟囔道:“陛下,我这就给你去打水。”
赵嘉禾失笑,徐秉行也笑了,指着周墨白的背影:“你看他,毛毛躁躁的。”
赵嘉禾挑眉:“都说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人。我看是你太惯着他。”
徐秉行揉着赵嘉禾的乳儿道:“殿下若是不喜,我今儿就不惯着他了,让他见识见识人间的险恶。”
赵嘉禾的手伸入他的亵衣,揽着他的腰:“聪慧主子,笨蛋徒儿,倒是很有趣。”
“好,那我便继续放任,直到你不喜为止。”徐秉行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