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连龙榻都禁不住少年的举动,在空荡的寝宫内发出声响。
赵嘉禾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好在自己还年轻,若是七老八十,还真不能这般胡来。此时倒是有些想念萧见衍了,虽然弄得久了些,但向来温如春风。搬进皇宫好些日子了,自己未曾召见过他,怕是在背地里生了不少闷气吧。还有那个叫做柳卿的亲随,长得风姿神貌,弄起来别有风味。
这般想着,身下如同决堤了般,流水潺潺,铺满了两个腿根。
“主人喜欢小贱狗献上的骚屌子吗?”姚子朝轻声呢喃。
赵嘉禾的手搭在他大腿上,轻掐了一把:“莫要揣度我的意思。”
姚子朝咬了咬朱唇:“小贱狗只是想让主人开心罢了。”
他侧过身,将赵嘉禾压在身下。赵嘉禾趴于床上,上半身熨帖锦被,唯有雪臀高耸,一根樱粉长物不停显现。
姚子朝的小腹捶打着臀肉,挤出一道道雪白的涟漪,卵囊撞击阴户,将蚌肉弄得赤红一片。龟头的棱边足够坚硬,进出间剐蹭穴壁,激出一抹酥意。
赵嘉禾将脸蒙于软枕之内,口间叫声不绝,落在青团儿的耳中,淫靡至极。手不禁伸入衣摆之下,抓起昂然的阳物,上下撸动。今日陛下未给他甩过脸色,他已然心满意足,大松了一口气。看来陛下是个宽宏之人,他上次那般骂陛下,陛下都未放在心上。
姚子朝从上而下,狠厉俯冲。这般来了两千来下,终于一贯到底,马眼骤然一松,狂喷稠汁。
赵嘉禾感受到一股温热,裹挟着狠劲冲入胞宫,刷洗整个宫室。
姚子朝精囊颤栗不止,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水后,整个人湿淋淋地瘫软在赵嘉禾背上。长指在床上摸索,抓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像打了一个死扣,如何也不撒手。
“主人,小贱狗今夜可以宿在此处吗?”姚子朝趁热打铁地问。“能否留宿要看你在金部的表现。”
姚子朝眸色一凝,小声道:“床笫之间,还谈公事?”
“不然呢?我从不留宿无用之人,自然得做好我的鹰犬爪牙,才能登堂入室。”
“小贱狗记下了。下回,定会堂堂正正地留宿。”姚子朝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