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一刻锺,龙彻才悉数解开卫青鸿的所有穴道,唯独余下哑穴,此时他眼看著心上人就躺在自己的面前,却再也无力挣扎,而自己也无须再有顾忌,可以任意妄为,不由心情大好,摩莎著身下人端正的脸庞笑道:“姐夫,你别怕,虽然我没有经验,但从很早以前我就开始努力准备,一定不会让你太痛苦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一些煞风景的话,所以不解开你的哑穴。”双手移到红润的唇上,不由悠然神往道:“我只想看著它们一张一合发出可爱的呻吟声,而不是说出惊恐怒骂。”说完猛然俯下身去,擢住无力反抗的唇,深情一吻。
卫青鸿拼命的想挣扎,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竟连手臂都无力抬起,他恨自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为何竟不昏厥。发觉那条不规矩的舌头已经得寸进尺的卷了进来,此时哪里还顾的上什麽君臣礼仪,恨恨一咬。却因没有力气,反变得像在回应似的。引得龙彻更是兴致大发,在他口内不住的追逐嬉戏,更令他羞愧不已。
忽觉一阵凉意袭身,原来龙彻深吻之际,手也没闲著,已一件件解开了他的衣服。直到浅麦色的胸膛全部袒露,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一丝香涎犹连著两人嘴角,更是惹人无限遐思。
双手尽数除去外袍以及里面的亵衣。龙彻的目光狂热而迷恋,双手缓缓在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仿若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一边感叹的自言自语道:“真美,姐夫,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礼物。这身子骨肉均匀,肌肤丰泽,即便是最美的明珠,也及不上它的万分之一。”
卫青鸿险些被这句赞美气的吐血。心里暗道:那些美丽女子的身体,比我何止美千倍万倍,怎的他就都看不到。只是苦於无法说话,这些劝说也不能出口。忽然锁骨处一阵疼痛,原来是龙彻在那里重重咬了一口,还狡辩道:“这是惩罚你让我等了这许多年的代价。说完便伏在一丝不挂的上身又是一阵啃咬亲吻。待到心满意足时,那肌肤上早多了无数的牙印。好在他力道温柔,才不致出现淤青。
其实龙彻早已有些忍不住,他本就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心爱之人此时又任他宰割,怎能心平气和。只是因为长夜漫漫,时间十分充裕。况且今晚亦是卫青鸿第一次承欢,不想让他从此後就畏惧房事,因此才死命苦忍,务必也要让他姐夫尝到其中乐趣,最好能食髓知味,以後能与他鱼水相欢。谋个长远之计。
想到此处,更是将从宫人以及淫书里学来的手段尽情施展,时而在耳垂及双唇处吮吸轻啃。时而舔砥拨弄两粒因寒冷挺立的乳尖。那卫青鸿青年丧妻,从此再未尝过情爱滋味,如何禁得住他这一阵挑拨。不觉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热。浑身汗水淋漓。却因羞愤,拼命抑制住婉转在口边的呻吟,硬是不发一声。
龙彻见他不肯出声,不由坏笑起来,重重咬了一下早已有些红肿的小乳。伸手一把将卫青鸿身上最後一件蔽体的内裤撕下。果然听得他“啊”的惊叫一声。方笑道:“姐夫,你有本事就一声不出啊。看看到时候谁先求饶。”
终於意识到龙彻的行为已是劝阻不住,卫青鸿只吓得魂飞魄散,再一次死命挣扎,却只是让身子晃了几晃。忽闻龙彻沈声道:“你可知我忍得多辛苦吗?再这样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