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良久,安心悠忽然不甘心的泪水大颗大颗掉落脸颊,哭得越发的伤心。
陆旗英怔了怔,他并不知道安心悠一直喜欢着邵王,也不知道李海臣怎么伤害了安心悠,陆旗英看向陈世勋,想知道陈世勋和安心悠是什么关系。
“心悠,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陈世勋一脸含蓄内敛的道。
陆旗英真没有想到陈世勋能明白的那么透彻,只是此时万分痛苦的安心悠没办法接受,她也不要接受,哀痛的瞪着陈世勋,她痛得低吼:
“这不公平!我整整喜欢他喜欢了十四年,我付出了那么多,为了他,我努力让自己变成让他刮目相看的骨科医生,为了他,我拼命改变自己,他开心,我就开心,他忧伤,我就会心痛,我是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能得到他的喜欢,为什么不能?我明明看到了他对我温柔的笑,对我说要看我在今天的晚宴上穿上裙子…”
安心悠痛的捂住了心口,痛得似乎就要窒息,她缓缓的向后跌倒,陆旗英惊的连忙扶住她,谢子欣也连忙走到另一边扶住安心悠。
安心悠却是用力的甩开了陆旗英与谢子欣,扑进了陈世勋的怀里,再次痛哭失声:
“世勋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小时候小腿上留下了烫伤的疤痕,我始终不敢再他面前穿裙子,怕让他觉得难看,可是,他却说想看我穿裙子,现在,我穿上了美丽的晚礼裙,他却不肯看我一眼,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好像就要死掉一样!”
陈世勋狠狠地皱了皱眉头,缓缓地抱起安心悠,他对她怜惜的道:“回去吧,我送你回去。”
陆旗英不安的看着陈世勋抱着安心悠转身离去的背影,陆旗英站在原地呆了好久,直至谢子欣对他道:
“不必感到不安,感情也许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勉强的,不是你有多喜欢有多爱就能得到的。”
但很多时候却无法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
陆旗英看向明明也感到了难过的谢子欣,陆旗英与谢子欣沉默不语的回到了坐席上,静静的坐了会,陆旗英缓缓的回过神来。
“子欣,我差点忘记我来这里的目的了。”
陆旗英取了杯芬香的白兰地,啜了口,打起精神,开始把目光投向穿梭在四周和舞台上一道道热情洋溢的魅力四射的倩影。
谢子欣也回过神来,随手取了杯浓烈的威士忌,闻了闻,轻抿了口,对陆旗英回道:“要不也让我帮帮你。”
没有陈世勋的协助,陆旗英正感到一筹莫展,此时听谢子欣把话说来,陆旗英喜悦的点了点头。
“看中哪几个了?”谢子欣连忙问道。
对谢子欣的直白,陆旗英差点失笑,正当陆旗英琢磨着物色着,一道身影挡在他的面前。
“可以和两位喝一杯吗?”男士很正人君子的道。
谢子欣轻轻的碰了碰陆旗英的手腕,陆旗英已是明白,笑着与谢子欣一起拿红酒杯,轻轻的与男士碰了碰杯身,轻抿了口酒。
“我是华中集团的陆旗英,很高兴认识你!”陆旗英开始进入话题。
男士沉稳的俊朗一笑,声音愉悦谦逊的回了陆旗英:“我是邵氏鼎通银行的邵鼎。”
邵鼎?邵氏鼎通银行行长,邵王的堂哥!陆旗英闪过一丝讶异。
在陆旗英讶异间,邵鼎已是绅士的躬身,缓缓向伸出了修长干练的手心。
陆旗英微微的看向对他展现出贵气自信的邵鼎,同时一串手机铃声蓦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