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派对晚会,今晚的出现,邵王目的只是为了帮陆旗英,可是他那显赫地位身份,与他今夜的盛装出席,都无不让媒体感到兴致勃勃。
陆旗英猜想第二日报纸一定会大肆报导他与邵王的任何一切都有可能的关系,也果然,几乎只要是娱乐版,他与邵王绯闻绝对的放在了条头上。
陆旗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看似还算正面报导,竟然另到邵氏与李氏的股票持续一路上涨,陆旗英很感谢邵王为他做的。
到了晚上,继母出外未归,打了电话回来告知仆人如果老爷回来,不用等她吃晚饭。而李姥姥每逢礼拜三都到教堂祷告,也不会一起用晚饭,于是陆旗英头一次单独与李父面对面吃晚饭。
陆旗英心里琢磨着李父回来后到现在,李父都没有向他提及今日娱乐条头上刊登的内容,陆旗英忍不住犯疑李父难道还没有看到那些内容,可是不管怎么着,李父总该知道华中股市上升的事情吧。
陆旗英心想趁此良机,重获李父的许可,重提他想进华中工作的事。只是此时他端着碗,吃着碗里的米饭,却不知如何开这个口,万一没开好口,惹李父心里不高兴,那他先前做的功夫不就全泡汤,白费心机一场了吗?
可是,陆旗英又十分矛盾,虽说心急吃不热豆腐,可是,难道他不是更应该趁热打铁吗?
正当陆旗英纠结去纠结来之际,李父抬头看了眼满是郁闷,神色心不在焉的儿子,沉吟的忽然开了口,对儿子说了句:“后天国银的行长在大明园举办晚宴,你出席一下。”
显然吃了一惊,陆旗英根本没有想到李父会忽然先说了话,半响,他慌忙地放下碗筷,双手交握紧张的说:“爸,这应该是正统的商会晚宴吧,我经验不足,恐怕不能…”
“邀请的都是些今年新上榜的所谓十大富豪而已。”李父抬头看一眼儿子紧张的面色,破天荒的说出了貌似鼓励的话。
陆旗英顿了顿,点点头听李父再说:“华中是国银最大的客户,一直跟国银有默契,国银举办商会晚宴,华中做为最重要的嘉宾,露个脸,以示对国银的信任,至于国银,无非就是想晚宴上的新十大富豪们与国银有更多的合作关系,促大投资。”
这是陆旗英第一次听李父亲口对他谈及华中的一些实力,而以往这样的商会活动,一般都是李雍华代为出席,只是李雍华人现在还在泰国那边,谈华中新开发的投资项目,所以,陆旗英得到了李父给予的试练。
“爸,我一定不会让你丢脸的。”陆旗英惊喜的道,从位置上站起来,一溜烟的绕过隔着一张十米长的餐桌,与他对面坐着的李父身边,从身后搂抱住李父的脖子。
“爸,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煽情的道,陆旗英心想此时不狠狠的触动一下李父对儿子最原始的父爱,更待何时。
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被儿子亲昵的抱住脖子,李父稍显僵硬的顿了顿,干咳了两声,掩示内心波动的情绪,唔了半响,故作淡定的道:“吃饭的时候不要跑来跑去。”
“哦。”不想李父挣扎了半天道了句看似责备的话,陆旗英跑回了他的位置上,刚坐下,李父又道话来:
“你不是很想进华中吗?等你参加完国银的商会,你哥从泰国回来,就再以华中的名义开个发布会,风风光光的让你进华中,至于职位,就先做个副总吧。”
惊喜接踵而来,面对李父突如其来了许可,和其实早就想好的用心安排,陆旗英忽却冷静的对李父说:“爸,不用为我专门开什么发布会,我也不要做什么副总,就让我进公司做一名小职员,从低层做起!”
诧异儿子竟然有种这想法,李父瞧着儿子明亮清澈的目光,忽然心里面对儿子一直想要进华中,很有可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就此改观。
两父子十几年来难得坐在一起谈话如此和谐,温馨。
竖日,陆旗英为明晚出席国银商会晚宴做准备,不想女仆拿了各厅的移动电话交给他,说是李姥打来的电话,李姥姥一早和几位老人家约好了去登山,清晨四五点就出了门。
陆旗英接起电话,唤了声:“姥姥,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