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髓符,要比普通玉符好上十倍百倍,算作赔偿!现在张依琳已经受了惩罚,我先把她带走,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会慢慢和张家谈!”抬脚就走。
“姜天,你站住!”
福伯不屑地盯着姜天,冷笑一声道:
“一枚玉髓符箓,至少一个亿,而且有价无市,凭你这纨绔废材的本事,焉能找到?即使找到,又舍得给张家吗?信口雌黄,难道你的疯病还没好吗?”
“你若不信,找一位入道或者通玄的术法高人鉴定一番就是。但你们没资格囚禁张依琳!”姜天脚不停留,大踏步地向大门口方向走去。
“休走!把养神玉符交出来!不然我取你小子的狗命!”
“还走!小畜生,我看你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
福伯连续喝斥几句,看姜天不搭理他,不由恼火得不行,竟然在一瞬间出手了。
他从腰间扯下一枚丈长的软鞭,呼,地一声朝着姜天的脖颈席卷过去。
这一击,鞭影重重,狂风呼啸,竟然灌注了充沛的内劲。
若姜天是个普通人,在这一鞭之下,绝无招架的可能性,非死即残。
或许受到张靖华等人的影响,福伯也从未看重过姜天的生命,不说打死,打伤是没问题的,姜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哼,老匹夫,老子好话说尽,你还找死。看来不给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是开染坊的!”
姜天轻轻一抬手,竟然将鞭子夹在两指之间。
也不见姜天如何动作,整条夹杂虎筋、桑蚕丝与软金的鞭子竟然好像鞭炮被点燃般,轰然炸开。
爆炸从鞭稍开始一路蔓延到手柄那里,统统化为齑粉,丝絮好像柳絮一般飞扬而起。
福伯竟然被震得手臂酸麻,虎口流出涔涔的鲜血。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冒出豆大的冷汗,不敢置信地看着姜天:“你,你到底是什么修为?”
姜天的修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他都无法揣测出姜天的真实修为。
但他能明确的一点是,姜天的修为绝对在化境之上,想杀他就像玩的一样。
想到这里,他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可是,他想不明白,姜天原来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甚至可以说身体状态极差,听说后来还疯了,怎么忽然变成化境高手呢?
这怎么可能啊!
“取我狗命?呵呵,你才是属老狗的吧!一个看家护院的狗而已,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姜天负手而立,懒洋洋地看着福伯,鄙夷地道:“你刚刚真想杀了我?”
“我,我只是想把你打伤,打残,我不敢杀你的……放过我吧!”
众人不敢相信地看到,在张家傲气满满,一言九鼎,堪称“二家主”的福伯,竟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毫无尊严地向姜天磕头求饶起来。
“行,不杀你。你打残我,我就废你修为!”
姜天一道指芒击空。
嗤!
福伯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胸口就爆射出一道血光,胸间要穴在一瞬间崩碎,他竟然没有躲避的能耐。
“凝气成兵,凝气成兵!他是武道宗师……”
福伯心底一阵冒凉气,遍体生寒,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而姜天和张依琳已经消失在自己跟前。
“师父,您受伤了!谁出手的?我要杀掉他!”
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跑了过来,愤怒地喝道。
“走!快带我走!有多远,我们就跑多远!张家要完蛋了!”
在弟子的搀扶下,福伯忍着剧痛,满脸惧色,急匆匆地朝着大宅外走去。
化境宗师啊!
张家哪里能顶得住,自己在张家坐镇几十年,鞍前马后地照应着,已经报恩了,没必要再为他们卖命了。
他心里感叹连连。
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怪只怪张靖华有眼无珠,竟然没看出来这个外孙竟然是个修炼奇才啊!
他还想剥夺姜家的资产呢!
……
“什么?是姜家的那个混账?”
大堂之中,张靖华听到属下的汇报,怒不可遏地道:“原来养神玉符是他教唆张依琳偷走的!这个祸胎,这个孽畜……还要害我们张家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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