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才能休息。后来胡愧槐丢给他一本《□□》和《生理知识讲解》,在看到西门庆精尽人亡,和学术性地讲解了男人的□□数量有限用完则止后,终于死心弃绝欲望。晚上不能折腾,那就在白天使劲折腾吧!
他跟小舅舅学潜泳,小舅舅跟他上山遛马,在海里小舅舅比他厉害,骑马时他比小舅舅技艺精湛,然后得空再占点儿便宜,每天的生活都是肆意张扬,快乐多彩。
可操蛋的是余春梅把孩子生在后山的小树林里,要不是朗毓和小舅舅骑马路过听到哭声,那孩子哭死都没人知道。
“这谁的娃儿呀?”朗毓扒开树枝,挥散蚊虫,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托起来,被满手的血和黏糊糊的液体搞得一脸嫌弃,下一秒就把软骨头的小孩儿往小舅舅怀里一推。
胡愧槐托着小孩儿的姿势活像托盛满水的芭蕉叶,既不敢用力也不敢松手,不能离太近也不能离太远,朗毓趁着这功夫把手上的脏东西一股脑地抹他衣服上,瞧见小舅舅瞪眼过来,立即得意洋洋地一吐舌头,随后才正色说:“这是余春梅的吧?”
胡愧槐点点头,是她没错。
“娃儿他爹谁呀?朗二?诶,咱把这孩子送俊婶儿那,保管有热闹看,”说完兴奋地去牵马,小舅舅却托着小孩儿没动地方,“干嘛不走,这小孩儿再这么哭下去就没救了,难不成你想把他抱回家?”
胡愧槐摇摇头,拿衣摆把小娃娃裹住,谨慎地翻上马背,率先向船坞的方向疾驰而去。
“哟,黑白双煞来啦,”凤把头瞧见是他俩就没动地方,照旧在电脑前忙活,过了两三秒听到婴儿啼哭才注意到胡愧槐抱着孩子,当即站起身。
一旁的余海也惊讶问:“你俩谁的呀?”
朗毓翻了个白眼儿,孩子越大,就会发现大人们才是老不正经的那个。“后山林子里捡的。”
“先送医务室,”凤把头使唤余海把孩子抱走,又拿眼在两个少年身上扫一圈,一脸亲切的微笑对向朗毓,“就数你们俩天天闲逛遛风,咱这岛上有什么事儿,你俩门儿清。知道这孩子谁的吗?”
朗毓刚想开口,被小舅舅扯了下手腕儿,立即闭口不言。
凤把头还想再努力套套话,胡愧槐却一闪身挡在他和朗毓中间,那一副用沉默来武装自己应对万变的模样实在欠扁。
“还挺护犊子,”凤把头揶揄到,“不想多嘴惹麻烦?行,你出去,朗毓留下。”
完,人家逐个击破。胡愧槐暗自叹气,只好转身出去。
他一走朗毓就对凤把头直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别想套我话!”
“得了吧,”凤把头坐回椅子上,对他的满身防备不以为然,“这么相信你小舅舅?人家那脑袋玩儿你七八个都不是事儿!你天天赖皮狗似的跟着他,除了潜水没学到点儿别的本事?”
朗毓一见这阵势是要谈天交心,自发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啥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