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夷若有所思,却是重新拿出了淫蛊,这淫蛊他几日内改造一番,不但认他为主,只食用他的精血,发作的时间更短到一天一次。除了玄夷,谁也取不出来这东西。玄夷亲自把这东西重新放回银奴体内,惹得他喘息不停。
虫蛊入体,银奴自然明白,低低叹息,却越发柔顺的依在玄夷怀里。
玄夷与楚清宴在这雍国王宫待了整整一年。春去冬来,银奴已变回了楚清宴,只是调教有增无减。自从那一次差点失去了他,玄夷的占有欲变本加厉,如今又在乌原撺掇下增添了新的爱好——
昏暗的殿堂内,一个巨大铜铸箱子立在中间。玄夷漫步走近,手中拿着钥匙开启了箱锁。
盖子打开,里面塞满了柔软棉花,赤裸着身子的楚清宴被放置其中,双手缚于背后,双腿亦被锁链牢牢捆紧,丝毫没有缝隙。项圈、乳环、锁阳环和银簪自不必说,后穴也塞得满当。这些还不算够,他还戴着眼罩、口塞、耳塞,五感尽失,只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肌肤之上,感受到玄夷的手指轻柔抚摸自己,把玩着乳头上的珠环。
他轻轻颤抖身体,玄夷把他眼罩解下,露出一双漂亮眸子,如珠如玉,又拆掉他的口塞,把他抱在怀里,轻柔怜爱,口中问道:“感觉怎么样?”
“……有些难受。”楚清宴平复呼吸,依偎在他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吻。玄夷道:“该回去了。”门派那边,还要依仗他的支撑;魔尊那边,也还没找到杀掉。如今天下也并不平静,不是安逸度日的时候。
楚清宴点点头,玄夷把他身上其他束缚拆掉,只留下乳环,而后亲自为他穿上衣服,戴上厚重纱帽。二人步出宫殿,雍王得到消息,慌忙过来送客。
马车重新取出,玄夷先将楚清宴温柔抱入,而后自己出来,面无表情取出长剑,剑色寒光、杀气十足。雍王吓倒在地:“仙……仙君这是……这是为何?”
玄夷淡淡道:“我居此地一年,有一千四百五十一人看过他的身子,七人碰过,一人起了贪念……你们以为,我还会留你们在世上么?”
雍王颤抖道:“你……你这般作为,与魔道何异?”
“成魔修仙,皆是求道,只有庸人愚笨,才会以为不同。”玄夷眸中冰冷,再无多话,神识笼罩住整个王宫,而后轰得一声!山崩地裂,整座王宫沉入无边地下,再也不见天日。
其中肉体凡胎,自然悉数灭亡。
玄夷回到车中,吩咐拉车的青蛟返回无定宗。青蛟腾空而起,乘云驾雾。玄夷吻了吻怀中楚清宴,神色平常。
楚清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如今他亦是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得玄夷,只想和他长相厮守,永永远远都腻在一起、须臾不离。
玄夷握住他的手,轻轻抚弄那修长手指,将一个轻柔蜜吻印在指尖,“方才在外面见了一匹御衣黄,想着衬你。”他手指略转,果然亮出一朵嫩黄牡丹,簪在楚清宴鬓角,衬得玉面皎似月、初如雪,美中自有一分清贵气。
楚清宴笑道:“也罢,总算没有下次。我们这便回去吧。”
碧空如洗,青蛟驰骋,此后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