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把纸板一放,直接给了他一个熊抱,“诶哟,你这孩子,该有五六年没见了吧?上次怎么走得那么匆忙!”小徐还是和以前一样,随意穿着一件格子衬衫,不修边幅大大咧咧。
祁江被她的出现吓得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嘴唇哆嗦着,抓着包的手收得紧紧的。
似乎看出了祁江的心思,小徐指指身后,“啊,凤老师让我来接你的。车子就停在外边,走吧。”她还是像往常一样雷厉风行,说罢就要帮祁江拖行李。
“小徐姐不用了,我自己来。”祁江说。他已经不是那个下了火车满眼迷茫的初生牛犊了。
他沉吟了一下,轻声问:“凤老师,也知道我回来了?”
小徐点点头,“那不然怎么能让我来接你呢?”
祁江抬起眼睛看她,“凤老师……没有生我的气?”
“没有啊!”小徐惊讶道,“他为什么会生气?“她推着祁江的后背把他推上车,“他之前还担心得不行,一年跑了好多次首都,不过都没能和你见上一面。怎么,这次是解禁了?”
祁江点头,“嗯,我打算回来了。”
小徐嘻嘻一笑,“那凤老师一定高兴得不行。”她拍拍座位,扭头跟司机说:“师傅,去基地。”
“喂喂,你开车注意点,又闯红灯了。”白淼淼着急上火地猛拍晋流芳,“注意行车安全!你出事了不要急,我身上可是背负着国家几个亿的科研项目的啊。”
晋流芳意外地没有回嘴。
他默默扭头看他,问:“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因为祁江?”
前面的轿车一溜烟加塞了,晋流芳暴躁地摁了下喇叭。“你话怎么这么多?”
白淼淼说:“你就像个看人手里拿桃儿的跳脚的猴子。”
晋流芳叹了一口气,扭头对他说:“你别得理不饶人了,他好歹是我的初恋。”
白淼淼眨眨眼,在车里开了一个果冻,指了指前方,“呐,看你初恋。”
晋流芳一个急刹车差点把他的果冻送进气管。
基地的大门前一辆车徐徐停下,小徐先下车帮祁江开后备箱拿行李,“谢谢小徐姐。”祁江接过行李,抬头看向基地朱红色的大门,这几年应该是翻新过,空气中还有一丝丝未干的油漆的气味。巍峨的大字依然挺立在山间云下,风过依然簌簌有声,吹动祁江的衣角。
祁江心头涌起万千感慨,往昔如梦,阔别重逢。他站在那个大门前,感觉自己像一个针尖那么小。
小徐现在也是一个项目的负责人了,公务缠身,跟他说让他自己到里面找凤凛,又马不停蹄地回市区了,忙碌程度有增无减。
白淼淼好不容易把果冻咽下,他微微一笑,侧头过去看晋流芳,“到了,怎么不下车。”
晋流芳阴着脸不说话。
白淼淼笑道:“你不下我下。”没等晋流芳拉住他,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