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一个人啊一个人——好大一只虾啊一只虾……”
羽泽一边往床边走嘴里一边唱着,脸上是酒醉的晕红,在烛光下,暧昧着。
“嗯?”弯腰,羽泽使劲地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突然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新娘子被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
“将军,你怎么这么大个了!”
“夫……夫君……”新娘子在红盖头下怯生生地叫。
羽泽闻言却猛然将脸上的笑容一收,神情也平静了下来,他眼神扫过床头的荷包,里面安安静静。
房间中也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此事的羽泽在想什么。
其实,羽泽自己也不知道。
“夜了,睡吧。”
羽泽嘴角含笑,温柔地揭开了红盖头,下面的脸庞是少女的明艳羞涩,羽泽微不可查地轻叹息。
从此举案齐眉,朝夕相对,荣辱与共,相敬……如宾……
早晨,梳洗宽衣,羽泽虽然不习惯,却努力去适应,适应这个房间中多了的这么一个女人,多了一个女人对他虚幻温暖。
带着新娘子给爹妈请安,然后回门探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三天的时间,羽泽突然间感觉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了。
有一种绵绵悠悠……缠缠绕绕的思念。
慢慢地浸入骨髓,融满心脏。
趁着他的新娘跟娘说话的时候,他提前回了屋。
“将军,我回来了!”
荷包中无人应,羽泽有些心虚,他这几天确实忽略了小东西,闹闹脾气也是应该的。
“出来吧,我可是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荷包微鼓,仍然无人应。
“将军?再不说话我可就要把你拽出来了!”
“……”
荷包中,将军的小嘴瘪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吵闹。
乖巧到安静。
羽泽心中一痛,感觉眼睛有些潮湿,他小心翼翼地收紧了荷包口,挂在腰间,往外走去。
外面,他的新娘跟他的娘正在说话,他的爹在旁边看着,一脸的和乐融融。
羽泽走近,屋里的人显然都看到了羽泽腰间的荷包,新娘子的笑容一滞,羽泽的爹娘显然是认得这个他们儿子从不离身的荷包的,他们都有些不赞同地看向羽泽。
“怎么还挂着这个,拨个空让欣雨给你秀个好看的。”羽泽的娘说。
“娘,你知道龙虾的寿命是多少时间吗?”羽泽问。
“这个……两三年吧,三年算是长寿的。”羽泽的娘回答。
“哦。”羽泽笑,扇子一展,摇摇晃晃的一阵凉风,“这就处理了。”
说着,他就往外走去。
这个时节是没有荷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