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要玩骑、乘么?告诉你,小爷不管你有伤没伤,你这样我可把持不住,喂!!!别撕我衣服,我真不会放过你的阿,喂!住手,听到没有!”
“不玩了,再玩真要玩出火了,伤口还未痊愈,你在开什么玩笑!步雪莲!给我住手,听到没有!再这样小爷真的生气了!”
萧斜阳一路护着自己的衣服,可顾得了上顾不了下,步倾流只在他下身不轻不重地一捏,他身子便软了下去,还不待他重整旗鼓,步倾流便一把扯开自身衣服,露出一整片有着漂亮肌理的白皙胸膛。
萧斜阳听到自己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举起爪子便抚上了步倾流胸前那几道经已结痂的刀剑伤,轻轻戳了戳,好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萧斜阳口干舌燥地别过脸去,故作镇定,软声道:“阿,那个……阴气重,你若是冷的话不妨先把衣服披好……”
萧公子已经被主动投怀送抱的江陵之花迷得七荤八素,语无伦次,但他依旧在挣扎,毕竟雪莲为了给他解陈年尸毒,又流了一把血,他不太忍心在这个关头把人给按倒。
步倾流看着故作矜持的萧斜阳,淡声道:“你心口不一。”
萧斜阳回过神来,老脸一红,他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很老实地步倾流的身子上不断流连,从胸膛摸到肩颈,从肩颈摸回胸膛,且还有继续往下探入的趋势。
步倾流垂下眼帘,像是确定一般,哑声道:“真的不要?”
此话低低沉沉,诱惑一般充满磁性,无疑等同一记猛烈的催、情、药扎在萧小公子的胸口,于是他终于没了底线,化身为狼,伸手一勾,将步雪莲的身子往下一拉,狼吻起来。
步倾流衣襟散乱地伏于萧斜阳身上,思绪混乱间摸到他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萧小公子被扣住了手,得不了空吃豆腐,三番四次地想将手抽回,欲要再逞流氓,奈何手劲及不上步倾流,几次都挣不脱钳制,只好红着眼眶在其下唇咬了两口,低喘着含糊道:“够了……快入正题,不让小爷压……你便自己……坐上来。”
事实证明,即便是到了即将被吃干抹净的地步,萧小公子还是要逞一下口头威风。
步倾流眼帘半垂,眼睫轻颤,只以眼神那么一勾,便勾得萧斜阳神魂颠倒,直接忘记了今夜要压倒某朵花的意图。
“阿……我说……你拿眼神勾人,实在太犯规了……你活儿那么渣……就没考虑过让我来么……”
“先别进……缓一缓……先让我缓一缓……别动!先别……动,唔……”
几声闷哼过后,萧斜阳红着眼眶把脸蹭进了步雪莲的肩窝,疼……太疼了,这技术真是渣到没边儿了。
步倾流带着歉意,安慰般地吻了吻萧斜阳的发顶,萧斜阳从他的肩窝处抬起脸来,忍痛道:“不够,要接吻。”
唇齿交缠间,步倾流无师自通地以冰冷的指尖抚上萧斜阳下身,撩起他身体深处最狂热的情、潮,一番抵死缠绵。
萧斜阳边疼边痛快着,只来得及从凌乱的思绪间整理出一句话:这样都硬得起来,老子对雪莲绝对是真爱。
旖旎困一室,□□散无边。
缱绻过后,萧斜阳将步倾流压在身下,神色慵懒地拨弄着步雪莲那头漂亮的黑发,不死心道:“下次换我来,不答应就别想做。”
萧公子完全忘了,他一见高岭之花作出勾引的样子,便被迷得自动自觉地张开腿,事后要挟的话对步倾流根本构不成实际上的威胁。
“平常都是我勾的你,今日你怎这般主动?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