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倾流将目光转到萧斜阳身上,细细地顺着他的腮,摸到他有着细腻肌肤的颈间,然后在锁骨上重重揉了两把。
他轻笑一声,却是带着对自身的讽刺,心术虽正,命格不改。
但想起无论如何也要缠在自己身边的萧斜阳,步倾流不得不想要与这番所谓的天命抗争一番,如若以后有人再敢伤害他身边的人,他定要对方,生不如死。
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锁骨而下,在柔韧的胸膛处一番肆虐方抽手而出,惹得昏睡中的人不禁轻轻皱眉。
步倾流一把掀开萧斜阳的被子,缓缓地挑开他的衣襟,直到一片充满劲力的漂亮胸膛展现在月色之下。
狠狠将萧斜阳的裤带抽离,随手扔落在地面,白皙细腻的指尖顺着那人的侧腰一路滑落在有着漂亮肌理的小腹……
这是一场宣示主权的洗礼。
迷迷糊糊的昏黑中,萧斜阳能感觉出的,除却痛,还是痛,就像是被人封闭了五感,除却疼痛,没有其它,直到再次晕死过去。
……
[你猜我和谐了多少字?]
……
浑浑噩噩醒来之时,正午的阳光正透进来,洒落一地秋光,萧斜阳只觉浑身被马车碾压过一样,腰像是要断开一般,身后更是剧痛难当。
他以趴在床上的姿势,死死抓住身下床单,勉强将眼睛睁大,却是头疼难当,他明白自己昨日经历过什么,却无法想起来具体过程。
步倾流捧着热水推门而入,眼眸一如往昔,幽深如寒潭,却隐隐带着担忧,晨曦以前,他竭尽全力方将胸口那股邪气压了下去,否则萧斜阳能被他整死。
拧好热毛巾,步倾流掀开萧斜阳身上的被子,将他的里衣掀起,用热毛巾搭在他一片青紫的腰上,轻轻地替他热敷着,垂着眼睫,沉声道:“对不起。”
步倾流已替他热敷了许久,热水已换过许多回,希望他醒来的时候能舒服点,但显然,被残忍地折腾了一夜的萧斜阳,只觉腰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萧斜阳闭上眼睛,尽管全身都在发疼,但他丝毫没有要责怪步倾流的意思,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阿,不过就是在初次的时候粗暴了一些,小爷腰好,受得了。
本想吊着步倾流,让他吸取下教训,担忧一会,又忍不住开口,哑着破碎的嗓子道:“你就不能念在我是初次,稍微温柔一点么,要是下次再这样,你就给我乖乖躺平,让老子上你!”
步倾流换了一条热毛巾,继续耐心地替他热敷着腰,闻言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又想萧斜阳闭着眼睛看不见,方沉声道:“嗯。”
萧斜阳不高兴了,唇角拉下来,道:“不许嗯,说知道不知道,不然以后别想老子张腿。”
步倾流乖顺道:“知道。”
萧斜阳想不起来昨夜为何而昏睡,只堪堪记得昏过去之前步倾流那妖冶的双瞳,妖孽得不可方物。他心道,那是幻觉么?
艰难地晃了晃脑袋,萧斜阳决定不想了,头疼,况且步雪莲人好好地在自己身边,不必猜疑。
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一阵步倾流的伺候,萧斜阳才觉得缓过了一口气,他欲要翻过身子来,好生调戏一翻沉默多时的步雪莲。
都被艹成这个样子了,不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