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一边用他发硬发热的下.体跟我的相摩擦,他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动作一直很温柔,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大意就会弄伤我似的。
润滑和扩张都充分准备完毕之后,岑峰这才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可我还是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哼了一声。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么?要不我还是先退出来?”
我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
前面的热身工序确实让我有些难受,但没过多久我便开始习惯了体内的外物,岑峰怕我疼,所以进来我身体之后他一直不敢乱动,直到征得我的同意之后,他才开始缓缓地抽`插,我知道他其实已经憋了很久,但为了顾及我的感受,他还是按耐住不让自己的动作幅度过大,始终保持温温吞吞的节奏。
半爽不爽的感觉是很难受的,他的额头和鬓角处已经挂满了难耐的汗水,我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下去,对他说道:“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不痛了?”他盯着我。
从他的眼里,我看见了无尽的温柔。
我笑了笑,主动抬起双腿勾缠住他的腰,扭摆了起来。
面对我的积极迎合,岑峰再也难以保持冷静,他将手放在我的后臀上托住,那根埋藏在我体内的性`器开始像马达一样快速地挺动,不断地向更深的地方钻研。
岑峰因为舒爽而从咽喉处发出低沉的哼吟,我也逐渐被阵阵袭来的快感所支配,和眼前这个男人紧紧地相拥,疯狂地亲吻,交.合,两人一起到达欲`望顶峰。
“运南”他喊着我的名字,在我的耳边轻柔道:“你不是说我旧习难改么?以后你就是我的旧习,这样我就一辈子都改不了。”
说罢,他咬了咬我的耳朵,“我就要你,我只要你。”
25
告别了二十多年处男生涯的第二天早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屁股疼。
岑峰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我一下,“起床吃早餐咯。”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身体蜷缩在里面一动不动,没给他任何反应,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低下头凑前来看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怎么啦?还没睡醒?”
我皱了皱鼻子,“起不来,我后面很疼。”
他笑了,“那我抱你,来,先把衣服穿上。”
“我不想吃早餐,我想洗澡。”
岑峰二话不说,用毛毯裹着我把我抱进了浴室,亲自动手帮我清洁身体,洗着洗着,他自己也干脆脱掉衣服和我一块泡进浴缸里。
温乎乎的热水让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闭上眼睛靠在岑峰的身上,当倦意快要袭来的时候,他忽然喊了我一声。
“岑运南”
“你刚才叫我什么?”
“你难道忘记咱两打过的赌了?现在是我赢了。”
他不说,我又差点儿把这个事情给忘光了。
“怎么你老是惦记着这事儿?”我有点郁闷,“你干嘛那么执着于一个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