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我能从早上一直看到下午闭馆。”
“你不觉得无趣?”
“是你自己不懂得欣赏艺术而已。”我撇嘴道。
他笑呵,“所以我说咱俩的观念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兴趣爱好一致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照样分手。”我自嘲。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不就失恋而已,多失几次你就会习惯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你第一次失恋是什么时候?”
他没有回答我,放下酒杯站起来朝船舱走去,“早点回去睡吧。”
“你先别睡,回答了我的问题先。”
岑峰跟听不见似的,越喊他越走,最后我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把游艇开回码头,刚一上岸,岑峰的父亲就打电话来找他询问游艇的事情。
说来也不巧,岑峰的父亲昨天和亲戚也趁着国庆假期说想出海钓鱼,结果来到以后才发现自家的游艇被岑峰抢前一步开走了,从白天等到夜晚也没见岑峰回来,他父亲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岑峰出海遇到了不测,而是他一定又跟乱七八糟的人跑去海上鬼混到天明。
这次岑峰确实是被冤枉,但他又不好把我供出来,只得编造别的借口。
“爸,我不骗你,昨天我只是跟朋友开船出海玩而已。”
“什么?我都说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玩”,他真的是我朋友,我俩是正常关系,没撒谎。“……
好不容易解释完一大轮,岑峰终于挂了线长吁一口气。
“你爸还是不信你?”我看着他问道。
岑峰手一挥,“算了,不管他,信就信,不信拉倒。”
事实上,不仅是岑峰,我也遭遇过一次类似的经历。
出海过后的第二个礼拜,我和岑峰碰上同一天休息,两人决定到附近喝早茶。却没想到刚走进茶楼就碰上我母亲和她的几位闺蜜,当时我就跟做贼心虚一样拽着岑峰立即掉头跑人。
我们两个都对父母隐瞒了合居的事情,明明双方是清白的,可却搞得跟背地里偷情一样鬼鬼祟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最近总是有陌生电话打入我的手机,起先我以为是一些商品销售客服,但我接通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是高林打来的,我不想再跟他说话,每次我都秒挂线,可他仍旧不依不挠地每天打进来对我进行骚扰,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有杀错没放过,将打进来的所有陌生号码一律设置拒绝接听。
但拒听电话显然并不能完全阻止高林,他为了弄清楚我的住所,甚至在我公司楼下蹲点,一路跟踪到我回家。
“运南!”
我刚从车子里走下来,身后马上有人冲上前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腕,躲了那么久,我终究还是躲不过这家伙。
“你能不能不要像个跟踪变态狂一样尾随我。”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运南,我这些日子找得你好辛苦,你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换着号码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这样做。”
高林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比之前瘦了不少,脸上的胡须也没刮过,以往他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但现在的他看上去是邋遢又颓废,可那又怎样,在这期间备受折磨的人又不止他一个,要说痛苦的话,我所受的伤害绝不比他少。
“运南,难道咱两的感情真的没法再修补了吗?我知道没有第一时间告知你实情是我的不对,我答应你,等法定时间到了我就马上办理离婚手续,孩子的抚养权我完全可以不要,我